阿庆的眼色中却没有丝毫惊讶,显然类似的情形他已经不是第一回见了。
沈流云听见门响,打铁的动作也没有丝毫停顿,只是问道,“怎么啦?不是说好我打铁的时候,不要轻易来打扰我的吗?”
阿庆显然是知道他的规矩的,也不敢走得太近,只站在门边儿上,对着他恭恭敬敬的作了一个揖,然后说道,“庄主,外头来了一个人说他叫于海山,小的也不知道该不该让他进来?这才来跟你请示一下。”
听到听到于海山这三个字,沈流云这一锤砸到格外的重,却再也没有将锤头提起来,“你说什么?于海山来了?”
阿庆点了点头,“正是,他自称是于海山,属下并没有见到。如今,还在门口等着呢,你是见还是不见呢?”
沈流云解下腰间的汗巾,擦了两把身上的汗,然后抓起搭在一旁椅子背儿上的外衫,穿在身上就朝着外头走去,“走走走,这混小子来了,可来的真不是时候,坏了我一把好剑。”
阿庆看着沈流云这样子便知道了于海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了,之前,无论是何人前来拜访,只要他们庄主在打铁,便都得在外头等着,而这还是头一回破例。
而等在院子外边的小厮见到他们庄主亲自出来了,连忙对着他行礼,沈流云朝着她身后看了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