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废了乔楠，我就敢废了你。”
云雅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居然敢跟荣柯阳叫板，尽管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她还是硬着头皮瞪着他。
荣柯阳冷哼，无视云雅的挑衅，继续对电话那头说道：“废了方乔楠后，把他扔到海里让他自生自灭。”
听到这句话，云雅倒吸一口凉气，要是劈开这个人，他的心一定是黑色的，冷静，冷静，“乔楠要没了一根毫毛，我就让思童永远不喊你爸爸。”
咔嚓的一声，云雅清清楚楚的听到，他的手指骨似乎响了一下，他在隐忍，强迫自己冷静。
荣柯阳深吸一口气，对着电话那头，一字一句清楚的咬道，“派两个妇科医生过来做流产手术。”
妇科医生？流产手术，这还了得，云雅也顾不上自己刚才是不是玩笑话，连忙赔笑，讨好他的样子，连她自己都在鄙视她自己，“荣先生，荣三爷，我错了，我肚子什么都没有，我只是饿了。”
似乎怕他不相信，云雅还举着自己的三根手指，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他，“我真的不骗你，我肚子真的什么都没有。”
荣柯阳盯了云雅好一会儿，越是盯着云雅，云雅越是心虚，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荣柯阳才对电话那头说道，“没什么事了，待命。”
见荣柯阳收回成命，云雅感觉自己要虚脱了，然而下一秒，整个人又紧绷了起来，站得直直的，而荣柯阳，再次将她抵在墙上，他似乎很喜欢靠近她。
“你跟方乔楠真的没什么？”
“没。”她要敢说有什么话，想必下一刻乔楠就会被扔下海里了，这么冷的天，要是扔海里还得了。
“没有做过这种事？那种事？”
云雅知道荣柯阳话里的意思，但还是装傻，哈哈的傻笑了起来，弱弱的问道，“什么叫这种事？那种事？”
“晚上在告诉你，什么叫这种事那种事。”
咳，云雅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她要怎么说，虽然她跟乔楠没什么，但她却在另一个陌生的男人床上取悦了他两年，要是被眼前这个人知道，会不会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