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资料再相信，有他跟韩浩楠这些年打交道的了解详细吗？
“这……”沈千越迟疑了一下，“自然是凤叔叔您更了解他。”
这个沈千越倒是很相信的。
毕竟凤青山跟韩浩楠对峙了那么多年，要说了解他，怕是凤叔叔比韩浩楠的家里人都要了解他吧。
有时候，敌人或者对手，远远比朋友还要了解你。
因为他们才是最直观想要了解和攻击你的弱点的人。
“是啊。”凤青山叹了一口气，“既然这些东西我都有，既然我一直都能置韩浩楠于死地，为什么我没有那么做呢？”
沈千越愣住了。
是啊，为什么呢？
既然一直都可以这么做，为什么凤叔叔还能容忍他在省这么久呢？
他有些茫然的看向凤青山，想要从他那里得到dáàn。
凤青山看着他的模样，心中点了点头。
果然还是太稚嫩了，不过他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想法得不到实施就反驳埋怨，倒是不错。
起码是个可以认真听别人主意的孩子。
凤青山此时也有心教导他，毕竟他将来会接手沈家，这一切的事情他都要去接受学习。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吧，你知道韩浩楠在省为什么会这么嚣张吗？”
这个沈千越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他自然是知道的，韩浩楠有上面那位的支持，来省就是为了夺权，不让凤青山在省一家独大。
可惜省还有个卓天成，他的算盘没那么容易打算，所以一直都是这样的对峙状态。
但是如今沈千越更清楚，这样的对峙状态，是凤青山刻意造成的。
不然凭着他手中的那些，足以将韩浩楠压下来了。
可是他却没有这么做，反倒是这些年来让韩浩楠慢慢发展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