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情况说一下？”
白一省也没想到夜凌霄会这么说。
但是这就要看，他当时看到的杨柳，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这才好做判断。
夜凌霄点点头。这才开始详细说。
其实当时他是有些百无聊赖的。
他这个性子，要是真的去打量什么，恐怕会让人看出不对劲。
所以从一开始，他跟蒋寒就是做作为背景板来的。
没有认真去观察什么，也不能站着不动，他只好看向窗外。
窗外也一直很安静，没什么人经过的样子。
他的心情还算是平静，直到看到了杨柳。
其实现在让他去回想，他都有些不确定是不是真的看清楚了。
当时那个人发丝凌乱，而且是被人搀扶着的。
都不知道是个活人还是个死人。
他就是那一瞬间，看到了他的头扬起，似乎，是杨柳。
“所以，你切实不确定？”
夜凌霄点头，回应白一省的话。
白一省摩挲着下巴，微微眯着眼，显然是在思索中。
沈七七还有些没回过神。
所以，他们真的没猜错？
杨柳真的出现在那家酒厂？
那边是真的有问题？
“你当时什么表情？”白一省问道，“惊讶？”
夜凌霄摇头。
“我不确定那是不是杨柳，我更不确定，是不是故意有人让我看的，所以，没有惊讶，只是平静。”
对他这样的人，看到陌生人，不会有什么反应，才是最正常的反应。
他第一时间是很想惊讶的，可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