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喝多了？
可是，才喝了一口吧。
只是沈七七似乎并没有听到他说话，还是有些恍惚。
“七七，七七？”
夜凌霄忍不住又叫了几声。
“嗯，啊？什么？”
夜凌霄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还是，你喝醉了？”
沈七七放下酒杯，摇了摇头，脸色依旧有些不对劲。
她没有回夜凌霄的话，反倒是看向了女娲。
“女娲姐姐，你之前说，杨柳是个很坚定的人？”
女娲诧异了下，没想到沈七七会突然这么问，不过还是认真回答。
“是的，这孩子唯一就是耐性不好，但是其实是个很坚强的人。”
“那他惧怕死亡吗？”沈七七轻声问道。
餐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起来。
良久，女娲苦笑，“谁能不怕呢？”
死亡，是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在恐惧的事情吧。
就像是他们这样的人，明知道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牺牲性命，可是对于死亡，还是没办法做到坦然面对。
“那他要是面对危险，会求救吗？”
突兀的一句话，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女娲也一样。
“七七，我不明白你这话的意思。”
“我只是说，你口中他是那样的人，那么他发现线索跟上去以后，临死前，或者被抓之前，会报线索，还是求救呢？”
女娲心中一凛，眼神锐利了几分。
“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