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沈念雨本来因为浑身湿透发冷的缘故脸色有些苍白。
可是在夜凌霄这番话后，她的脸色已经是众人清晰可见的难看了。
毕竟这么大的姑娘，自尊心总是要有的。
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男孩子公然拒绝。
不仅如此，言辞还极端的不客气。
就差说你不要痴心妄想，你压根配不上我这种话了。
她脸色自然是难看的。
倾向于她的，自然是同情几分。
可是大家都是在上流社会中游走的人，为了一个对沈家而言不算什么的旁系女孩子。
去得罪沈家如今的宝贝外孙女，还有白家这位一看就能力非凡的外孙。
谁都要掂量几分的。
值不值得？
自然是不值得的。
就算是以前对沈念雨关注几分的贵妇人，眼中也泛着可惜。
她们之前还觉得这姑娘虽然冷是冷了点，但是娶回来做妻子还是不错的。
可是今晚的表现，就有些糟糕了。
谁也不傻，自然看得出来她对夜凌霄的爱慕。
糟糕就糟糕在，夜凌霄不吃怜香惜玉这一套。
对于贵妇人们来说，沈念雨这一出，确实不讨好。
他们虽然是贵族，可是很多人本就是家族联姻，夫妻基本上感情一般。
这丈夫在外面玩儿的，还真不少。
如今沈念雨偏偏演了这么一出类似于小三试图上位诬陷正主的戏码，就难免让人膈应了。
沈念雨也敏锐的察觉到了人群中投来的轻蔑视线。
是的，这么久了，闹的如此难看，就算是对沈念雨足够怜惜的人，心中也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