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七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凤凰的脸色。
平静？冷淡？还是满不在乎？
可是偏偏沈七七却从这张看似平静的脸下，感觉到了一丝心酸。
这本不是她平日里提起大表哥的态度。
她还记得，那时候，她在面对大表哥的时候，坦坦荡荡。
那份明朗的喜欢，还有偶尔的小羞涩，都让沈七七觉得格外可爱。
可是现在，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架看不见的桥梁，横亘在两人中间。
看不到，摸不着，却真实存在着。
沈千越看了凤凰许久，这才点了点头，重新看向侯珍珠。
“裙子脏了，我让人送你到二楼休息室整理一下吧。”
侯珍珠愣了下。
这就完了？
就算不怀疑？难道也不维护吗？
她看了下凤凰，又仔细端详着沈千越的脸色，觉得事情有些不太按照自己的意愿发展了。
可是沈千越这么不说，不做，好似毁掉了自己树立的形象。
但是她就这么离开，她有些不甘心……
“等一下！”
果然，总是有捣乱的人在的。
冯婷婷开口了。
“大表哥怎么这样？难不成就因为她是沈七七的朋友，就要如此维护吗？她做错事情，说一句不是故意的就完事儿了吗？”
“冯婷婷。”沈千越扭头，看向冯婷婷的眼神透着明晃晃的冷意，吓了她一跳。
“你别忘了，你母亲还姓沈。”
冯婷婷住了嘴。
是的，母亲姓沈，她终究是半个沈家人，在沈家宴会上闹，终究丢脸的也有她自己一份儿。
想到这里，她厌恶的看了一眼沈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