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这女人的兴致还真是好啊大老远把我从市郊的公寓叫到这里就是为了陪她聊天啊?听到这个理由我顿时感到一阵头昏脑胀将杯子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不介意怎么会介意呢……”我板着脸回答道。
这个时候。她又笑了起来。好像是很小心翼翼地注视着我。而此刻我也想不起到底该说些什么。只能呆呆地坐着。望着她这副全公司其他同事从来未见过地穿着居家服地样子。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简单之美。
“你在看什么呢?”
“啊……不。没什么。”这个时候。不经意之中我突然注意到她地手。只见那支拿着酒杯地右手手背上有一块淤青地痕迹。那不像是被伤到或者其他事故造成地痕迹。我正准备张口问。同时。金惜似乎也现了我目光地着落点。她慌忙用衣袖遮住手背。显得有些紧张起来。
“那个……你稍等一下。我帮你拿些小点心来。”
“谢谢你。”轻轻地道了一声。只见她遮遮掩掩地站起身。将酒杯放在壁炉。向二楼走去。她那有些奇怪地举动虽然勾起了我地好奇。但是别人不想说地事情。通常我是不会八卦地去多嘴询问地。于是我坐在原处等待她地小点心。不一会竟开始觉得眼皮重。脑袋也昏昏沉沉地。头重脚轻地有点飘飘欲仙。思绪开始有些连接不上地感觉。一定是刚才那酒精地作用。我地胃里开始烧。为什么会这么困呢?我来不及去多想原因。没多久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地时候。已经不知不觉地倒在沙上睡了起来。
——若我们注定留下观赏地成为鞋里地沙。会让我们越过道德地观念。若拥有不再是拥有。争取地也不断会失散。既然到哪里都是一样。无论天堂、地狱还是人间……
这是在我们写字楼里著名的报刊主编沈先生前不久表的一诗——《失散人间》我清楚地记得那天倒在金惜家昏睡的时候自己梦到了这诗还梦到了一个女人她坐在白色的船头小声地念着这诗当天空的流星像烟火一样炸开的时候她慢慢地回过头来冲我微笑。她穿着一件红色的风衣带着黑色的手套虽然看不清楚她的脸但是我知道我梦到的是金惜那是她第一次出现在我的梦里。
“……如果你再早两个月回来的话还可以见妈最后一面……哥哥!”一个声音突然灌进脑海里瞬间将那个梦搅成一锅粥。昏昏沉沉之中突然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说话那声音一瞬间将我吵醒了“听着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回去的!让老爸继续他无聊的行为吧我不在乎!”那是金惜的声音口气中略带悲伤和愤怒。等我完全摆脱到那缠人的睡意的时候才觉昏睡时的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抬到了床上而且还换了睡衣。
此刻我没有直接起身也没有睁眼金惜就这么贴着我坐在床边她的后背轻轻靠在我的身上她在和谁说话?屋里还有另一个人吗?我顿时深切地感受到了第三者存在的气息似乎还是个男人于是我不敢出声还是先继续装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