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会不会太狠了些?”比起严刑逼供,让堂堂一国二皇子睡马圈,这简直是人格侮辱,比凌迟更让人感到羞辱。
“不会,才刚开始。”夜皓尘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诡异而深沉,棱角分明的细指捏起白玉酒杯,放在鼻下浅闻,却并未喝下。
“我认知里的二皇子,在被关柴房的时候,就应该反映强烈,十分抗拒。而他却毫无反应,实在反常。”
“什么意思?”
“听闻他性情突变,我只是半信半疑。如今,他是真的变了,又或者,是他曾经隐藏得太深。”
“可你不是刚回蜀南国?你对他的认知,应该只停留在少年时期吧?”苏流年疑问道。
“这些年,我虽不在蜀南国,但蜀南国的人和事,我都一直暗中关注。”
“所以,你只是在试探他,看他变得有多彻底?”
“嗯。”夜皓尘轻柔的鼻音,都能让苏流年的耳朵酥麻。
另一边,被关在柴房又冷又饿的二皇子,终于等来了人开门。
“啊切——”二皇子打了一个喷嚏,昨夜是将他冷得够呛,脸色也变得些许憔悴,“你去告诉夜皓尘,除非他答应本王的条件,本王宁死不屈!”
“啊切”
柴房门外进来两个人高马大的侍卫,冷着脸,一言不发,俩人将“偶感风寒”的二皇子架起,走出柴房。
二皇子见势不对,心中有些紧张,“你们,你们要把本王带去哪儿?”
“你们放肆!”他怒色呵斥。
两个侍卫根本不理他,继续架着他的胳膊,他完全无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