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这几日都不在门里,跑哪儿去忙什么了?”
花无歇神秘一笑,“我给您准备了惊喜,等您从藏剑阁回去,给你看,保证你喜欢。”
最近,总是见她对着空气发呆,而且时常偷偷傻笑,总是容易暴怒,情绪阴晴不定。由此推断,她应该是想男人了,需要发泄发泄。
“是么?”苏流年倒有些好奇。
七爷默默跟在后面,未曾搭话。虽然换了皮肤,看不出淤伤,但疼是真的疼,瘸是真的瘸。
“到了。”
花无歇指着悬崖对面雕刻着彼岸花纹的石门,石门外是一处凸出的小平台,能容下十人左右。但苏流年站的地方,与石门之间并没有任何的桥梁,大约有20米远。
几人沿着盘旋的山路上来,此刻正站在半山腰的一处平台,脚下是万丈深渊,深不见底。
苏流年恐高,“怎么过去?”
“当然是飞过去。”说着,体贴地递上一块红色的布,“知道你恐高,戴上它,你就不怕了。”
花沐措也恐高,所以虽然住得高,但都有升降梯,可以直达,不用飞。
苏流年接过红布,蒙住双眼,脚尖微垫,一跃飞到对面凸出的小平台。
而七爷,被花无歇提着衣领,飞了过来。
“用你的血滴在石门上雕刻的彼岸花上,石门就会打开。”花无歇指着石门上的纹路。
摘下红布,苏流年用指甲在右手食指尖上轻轻一划,鲜红的血冒出来,她将手指按在石门上的彼岸花纹上,只见以她手指为中心,那灰色的石纹逐渐被染成血红色。
血丝蔓延之快,片刻之后,整个石门上的彼岸花纹都被染上了血色,栩栩如生,开得娇艳无比。
“咯吱咯吱——”两扇石门缓缓被拉开,而石门之后,一阵阴森的狂风袭来,差点将本就站不稳的七爷给吹下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