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天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问道:“老爷爷,您好请问,这里是中国吗?”
老头的眼珠一下子暴涨到极限,两个小铜铃似乎随时有可能从一对眼眶中迸射出来。他的嘴也张的老大,露出里面一口的黄斑牙。
难道给绑到境外了?尽管梦中他无数次在境外旅游,可是这会儿他只觉得脖子凉飕飕的:“这里是中国吗?”声音有些抖。
“四、四。”
老头应该是个南方人,“四、是”不分。白小天心放下大半。
“专朱尔阿……”老头又开腔了,还是那句不知所谓的短语,不过,这次才开腔就被白小天打断了。
“既然这里是中国,就请用中文说话,请用大家都听得明白,听得清楚的语言说话好吗?”白小天很是来气。不知道我英语不好吗?嗯?老头说的是英语吗?好像发音不太像,不管他也不敢肯定,习惯的将左手的食指伸进嘴里。据白小天他**说这是他儿子从两岁开始养成的顽固地坏习惯——一到犯难的时候就咬手指。而且通常都是左手食指。因此,白小天虽然十七岁了,可是他从来没有剪过左手食指的指甲。当然啰,啃得太频繁了嘛。
老头正在无比诧异中。
白小天忽然一下从床上跳下来,揪着老头腹部的衣服(抓着最方便)大声地尖叫:“这是他**的怎么回事?”因为他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小孩。一个也许四、五岁,或者六、七岁,应该不太可能有八、九岁的小男孩。
小姑娘迟疑了一阵后,猛地转身,推开门,一路狂奔大喊:“不好了,十二阿哥疯啦”
这次是汉语,而且是卷舌头的北京话。白小天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过,他已经陷入了歇斯底里状态,扯着老头的衣服使劲喊:“还我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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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朱尔:满语十二。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