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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斗(1 / 2)

 “你又是如何知道此人不简单的。难道他功力很高?”心川问道。

“如果他的年纪象他看起来一样不到二十岁的话,那么我想他基本上可以算是一今天才。”布管麦一脸慎重:“虽然我没有也不好仔细探测,但以我的经验估计他至少是一名斗师。二十岁不到的斗师,当然算得上是今天才。”

“你没有看错?老实说我觉得你的经验似乎不怎么靠谱。”白天神情轻松得调笑着,不管那位叫做田小虎的少年是什么样的天才和他都没有什么关系。何况现在一个斗士就足以轻易对他造成致命威胁,所以天才不天才的对他根本没什么压力。就好比一个笑话里说得,从五楼和五十楼跳下结果都一下,都是一个死,要说有不同。那就是从五十楼跳下,可能死相更难看一些。

“喂,你可以侮辱我的智慧,但不能侮辱我的经验。”往常布管麦都挺好说话的。挺开得起玩笑的,不知这回怎么了。他一下就急了,好像踩着了他的尾巴似的,但很快整个人一下子又沉寂了下去,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要知道我曾经也是今天才。虽然现在已经成了一个笑办…”

白小天先是愕然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拍了拍肩膀:“对不起。我向你道歉。虽然我不知道你曾经的遭遇。但是我很理解这种失落的感受。”

说到这白小天不免触动了自己的心事,虽然他不怎么喜欢直接用武力来解决问题,但是真气被禁锢,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完全丧失了自卫的能力,甚至一度悲惨到了饿死的边缘,她心中失落只怕比布管麦只多不少。

布管麦愣了一下,然后用狐疑的目光打量着他,难道说这个家伙也和自己一样,功力倒退了,而且比自己更倒霉,彻底倒退了个干干净净。成了个普通人?

也不知道白小天是不是猜到了他的心思,小声地像是在自言自语:“以前我可是家财百万两,家中良田万顷的大豪商、大地主,我每天都是吃香的喝辣的。吃油条,一根干着吃、一根泡着吃;喝豆浆,一碗咸的、一碗甜的;吃包子,吃一个、丢一个;出门坐车,坐一辆、放空一辆;去青楼,床上一个、床下一个”

布管麦还一副深有同感心有戚戚焉的严肃表情,可后面越听越不对味,听到去青楼。终于反应过来,这家伙在耍自己,不过,这笑话还是蛮好笑的,听到床上一个、床下一个,他强闭着腮帮子,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怪不得你会组咒啊,老实说你没有被雷劈,这老天爷已经是很不长眼。”说完他还故意抬起头似乎在天花板上寻找老天爷。然后不等白小天做出一个,反应,拉开门缓缓地走了出去。

白小天微微的叹了口气:“看来我真的不怎么会说笑话。我自己都快被说笑了。为什么就不见笑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外传来布管麦的笑声,一开始还是孤声压抑着,似乎自己蒙住了嘴,而后则是放声大笑,间或还传来“啪啪啪”的拍击声。

他吓了一跳。拉开门一开,只见布管麦很没有形象的坐在地上,一手捂着肚子,一手间或用力的拍着地面,嘴里笑声不断。

动静这么大。惹得许多房客都纷纷推门出来察看动静,其中也包括田小虎。大家都茫然的望着布管麦。布管麦捂着嘴巴,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强忍着笑意对白小天:“忘记和你说了,这几天你也挺累的。天气又热。明天我带着老甘去虎台看看,你就休息吧。”

“行!”白小天自然是求之不得,因此一口答应了。反正拍卖会是后天。

布管麦一脸严肃地转身沿着走廊向外走去,客人们见没有什么事了,纷纷转身回房。谁知道还没一会儿,可能是布管麦转到走再的拐角,又传来布管麦放肆的大笑声,其间间或传来“啪啪啪”的拍击声,一,,个哈哈哈”,

白小天回到房里愕然地摇了摇头:“没办法。看来这个世界的笑话实在是太贫乏了!”

第二日一早,白小天起的有些晚。起来时现布管麦就和田小虎结伴带着老甘去了虎台。昨晚上虽然如同老甘说的一样下了一场大暴雨,但是天气依旧闷热。虽然他的身体被灵气萍炼过,但是体内真气被禁锢后,抗热的能力比普通人也没有强到哪里去?

天上太阳照,脚下水气蒸,山路又有些泥泞,去虎台肯定不是个好去处。白小天件是有些感激布管麦的好意。

下午回来。布管麦一脸笑意。白小天问起,他摇摇头说道:“这姓蒋的商人可真会赚钱。一张请帖十两银子,这家伙的心都黑了。你知道吗?就一上午。我看到至少就卖出去差不多两百张。这就是两千两银子啊。

不过我很是怀疑啊。像他这么卖,那虎台庄园从外面看似乎也不是很大,这能容的下这么多人吗?”

白小天自然也不知道答案,因此对此不安表意见,只是耸了耸肩。

这个世界和的球上的中国古历法也即农历倒也差不多,或许应该也是受到了大唐修真影响。而且同样把一天分为十二个时辰。只是叫法更简单。直接就是一时、二时”十二时。

虎台请帖上的时间是六时正。

而从陈村到虎台只有一半路可以行马车,剩下的只能步行。唯一还好的是这条路上的山道基本都铺上了石阶。倒是可以免了泥泞之苦。只是算起来差不多要走一个半时辰。因此吃过早饭没多久,老甘就赶着马车将布管麦、白小天、田小虎三人送到半程,然后三人就结伴拾阶而。

石阶盘旋而上。一边走,白小天望着山上掩在从林中隐约可见一角的几座庄园,纳闷:“有这铺石阶的功夫还不如直接铺条大道到山庄不是更好。这样他们自己出行也方便了。再说了,出行只能靠走,当初一园时。点那此材料就不是个小数目,就众只怕要花卜儿夫了吧?”

布管毒和田小虎二人互相一眼,然后各自微笑的摇摇头。

“喂,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的小天感到很诧异。

“我说小白呀。你可真是个小白!”胖人一般看上去都比实际年龄要大一些,但是白小天很怀疑这个家伙真有二十六岁,因为他是在问过自己的年龄之后才说自己二十六岁的,恰好比他大一岁。之后知道自己反感别人称为小白后,就经常用此来打击自己。布管麦一脸得恨铁不成钢的家长痛心疾的模样:“你还好意思说你曾经家财百万两、良田万顷,豪富一方,连这都不知道,你屁的豪富啊?”

白小天大怒:“你可以侮辱我的智慧,但你不可以侮辱我的身

布管麦看到白小天怒气冲冲的样子先是一怔,但他和白天待的时间也有四个多月,知道这家伙虽然看起来古怪,而且防范心很重,但是脾气却很好。很少真正生气,也很开的起玩笑,再一想他的话不就是篡改了自己昨天的话吗?于是干脆装作没听见。

田小虎却是不知道,他和两人素昧平生,而且两人一个只是斗士低阶,一个却连后天都不是,老实说他就没有和他们要深交的打算。一旦开完了拍卖会,甚至一到拍卖会,就分道扬镀,此后说不定就是再见无期。只是并且如今大家都是同伴,吵吵闹闹自然不大好。更何况又不是什么解不开的疙瘩。于是他赶忙劝道:“白兄,千万别生气。我想布兄不是那意思。其实这个可能是各地风俗不同。在我们出云,豪门贵族之家都喜欢把别院建在让。清水秀的荒僻之处,不是为了纳凉就是为了避寒。白兄说的不错,出行的确是不大方便。但是这里只是别院。一年他们也未必来一次。平时别院里有人驻守。家常用品都是备的齐的。而且他们来之前一般都是早就通知了别院,纵有所缺也早早补齐了。”

田小虎这话一说白小天自然是明白的不能再明白了。怪不得两人笑自己呢?山庄的主人都是什么人豪富贵族啊?人家又不是常年住在这,出行方不方便自然是不打紧的。不方便更好,还省得动不动有人上门来打扰。另外采买不方便与人家何干?手下有那么多仆役,干什么用的,不就是用来使唤的吗?

田小虎接着又说道:“至于白兄说到建庄时比较困难。这个也不难,因为这个世界上有样东西叫做储元手镯。”

田小虎这话虽然说的以就是不温不火,语气平平,但别说白小天就是布管麦都听的相当不顺耳。什么叫“因为这个世界上有样东西叫做储元手镯”靠,这话怎么说得,不就是笑话白小天不是修士吗?所谓储元手镯就是和修真们用的储物袋、乾坤戒,一个用途,都是开辟了一个储物空间开一携带东西的器具。只不过储元手镯需要激斗气方能打开,因此最少需要斗士低阶以上者才能使用。而白小天显然是不能使用的。老实说白小天还不怎么瞧得上储元手镯呢?为什么是手镯而不是戒指,其实就说明了这个世界的修士的制器水平不能和修真相比。

不知道越小才越精华嘛。

白小天自然也听的出田小虎那话里的意思,不过他乃“乌龟流”此玄又无卫身乏力。人家又是天才,怎么和人家斗呢?算了,骑驴看帐本走着瞧吧!不过心里面却对这位原来颇有好感的有贵族优雅之风的少年形象彻底大反转。贵族狗屁的贵族!所谓的高雅,不过就是没有踩痛尾巴罢了。对于一个亿万富翁,丢失了一两千块钱,他当然无所谓了,因为九牛一毛嘛。可要是丢了一千万,一个亿呢?纵使不是像街边泼妇一般哭爹喊娘,只怕和普通人一样丢魂失魄吧?

虽然他没法和人家对抗,但是白小天还是软软的回了一句:“是啊。我家在乡下,哪里见识过储元手镯这么高精的玩意。”

没想到的是那田小虎不知道是智力有问题听不出来好歹。还是故意装傻,想要白小天难看,接着又很是兴致勃勃地问了一句:“白兄家里是乡下的?”

布管麦的脸色有些难看了。虽然开始是布管麦讽刺白小天,但那只是朋友之间的玩笑话。开玩笑也要有个度?再说了布管麦和白小天几乎是朝夕相处四个月了,就算还不是亲密无间的好友,但起码也是相处融洽的伙伴。你田小虎不过是昨天才认识的一个陌生人,穷追不舍开这样的玩笑也太过了吧?这哪里还是开玩笑?虽然说他功力倒退,自己知道现在远不是田小虎的对手,也不想得罪他,但是他这样搞。身为白天的伙伴也很没面子。

“是啊,我家就是乡下的。”白小天脸上还是淡淡的笑着,看不出一丝恼意,只是忽然大吼一声:”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

大风四季风从坡上刮过

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八百年还是一万年

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我家住在毒土高坡

大风四季风从坡上刮过

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八百年还是一万年

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我家住在黄尖高坡

日头从坡上走过

照着我的窑洞

晒着我的胳膊

还有我的牛跟着我

不管过去了多少岁月

祖祖辈辈留下我

留下我一往无际唱着歌

还有身边这条黄河

哦哦哦哦哦

一曲《我家住在黄土高坡》把布管麦和田小虎都听得目瞪口呆。因为大约是受大唐修真门的影响,这个世界不管是东大6还是西大6,流传的歌曲基本上都是诗歌,虽然说这些诗歌并没有都像唐诗一样有严格的平厌规律,但即便是其他语系的诗歌也基本都是要讲押韵的。虽然也有一些山间制刊。专民间。但大都只会在很小的地域范围内流传,而且凶有州删。大多因为没有人专门谱曲写词,也没有用文字记录,基本上过一段时间后就会自动流失了。

而白小天所唱的歌自然是全然不讲究押韵的,在布管麦和田小虎听来之能列入山间小调,可这山间小调虽然歌词简单。几乎全无一句华丽之词、朴素之极。但一股有些狂野的乡土之风扑面而来,虽然通篇也没有斗志昂扬的豪迈之语,但是听完之后却会使人分明有热血沸腾之有

“好!这歌唱得好啊!”布管麦这时也全然忘了对田小虎的不满了,指着白小天说道:“好你个小白,想不到你还有这么一手!”

田小虎也大声赞扬道:“这歌好,曲好,白兄唱的也好!这歌是白兄家乡的歌吗?”

“这歌就叫《我家住在黄土高坡》。”白小天有些得意地说道。

他也是被田小虎说得有些气愤填膺了,也不知怎的,脱口就唱出这歌来了。这歌基本上可以算得上当年西北风的开山之作了,从此之后一阵又一阵的西北风可是猛烈的在中国歌坛上荡漾。虽然歌词简单,但的确是好歌。而最重要的是白小天的嗓子不怎么样,而且唱歌还容易走调,但这歌曲调不复杂,嗓子破些反而更有一种沧桑之感、狂野之气,再加上被田小虎刺的他一肚子无法泄的怒吼。这一唱正好泄,所以这歌白天唱的很是感人肺腑。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歌词里有在黄河边,可我怎么没听过这个。地方啊?”没想到田小虎这人还真是个死心眼。说的时候还望着布管麦。

这布管麦心眼显然比较粗一些,本来也没想这么多,听他这么一说,仔细琢磨上了:“黄河就在唐州境肉啊。黄土高坡的确没听说过。不过说不定是某个小山坡的名字。”说着望向白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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