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宜被他吓的不轻。
以静则是定定的看着他,说道,“担心就直说,像你这样把担心用各种曲解骂人的话吼出来的会没朋友的,你说的情况我们都有考虑过的,所以去的地方相对是比较安全的起码几年内没发生过一次山塌,通讯状态也算ok。”
罗姜想说就算这样那万一呢。
不过这话绕到嘴边改成了,“他知道吗?”
以静:“他?”
罗姜抹了把脸吼道;“君礼倾啊!”
以静木然的:“……君礼倾就君礼倾吧,你为嘛吼的要死要死似的,怕别人不知道你声音大啊。”
罗姜闭了闭眼深呼吸,身怕自己没病死却被这丫的气死,最后才按着胃部回到病床上张口说,“妈的,你可真是……”
见小白眼狼一副你可真是什么的表情,他又噎得不轻。
这丫头不知道能怪她吗?
当局者迷,何况那家伙又让医生催眠了她一部分关于她的记忆,又把自己的情绪在她面前遮掩的那么好。
“总之……”罗姜对她说道,“你先去和他说,他要同意了再说,不同意的话……”为了他的命着想你还是别去了。
当年只是看到以为从山坡滚下来的一幕就心病发作。
这要去了那……
不时的来个什么事,那心脏还能好得了!
他讲了这么多的。
以静却轻飘飘的来了句,“我本来就打算告诉大家的啊。”
所以你讲这么多,图啥?
罗姜很想吼一句因为那大坏胚子特么的喜欢你啊喜欢你啊,而他有心脏病啊你这去什么支教的万一出什么事搭上的不是一条命是两条命啊,这话一点都不夸张的啊。
但这话他不能说,因为要说也该是由大坏胚子亲口说。
只放话斩钉截铁的说,“反正我就告诉你吧,你就趁早打消主意,阿礼那小子是不会同意你去的。”那么危险的地方,万一出个山崩地塌的人就完了。
这个其实不用罗姜说以静也意识到的。
亲近的人关系要好的朋友要去危险的地方肯定会有所担心的,不单是君礼倾,还有爸爸妈妈哥哥,干爸干妈他们……她能理解,所以也已经想好了好好去说服他们同意,当然,如果实在不同意,她也不会本着让亲人担心而任性而为。
只是没想到的是罗姜刚好接到君礼倾的电话,而这个大嘴巴瞥了以静一眼,又直接的把她要去支教的事给说了出去。
以静觉得;“……”
怎么不疼死他算了。
回到君家,君爸爸和君妈妈都在,比较难得的是,君礼倾也在家,腿上正趴着个挂件,缠着要给念故事听。
“静静回来啦”君妈妈正在和琴姨学做混沌,见到以静来了赶紧招手笑眯眯的给她看;“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