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礼倾觉得暮小静的心真是偏的够可以的:“你心偏的吧?他不待见的还有阿繁,怎么到你这里只剩我了?”
以静理直气状的说“因为阿繁哥很温柔啊被讨厌的毫无理由,你的话……倒是可以挑出许多理由的来的。”
君繁的温柔确实是公认的,君礼倾淡淡地说:“所以你就怕阿繁会伤心不怕我会伤心了。”
以静看看他。
君礼倾亦看看她。
几秒后的。
以静好奇的问他:“伤心的表情怎么做,会吗?”
君礼倾淡定以对;“不是所有人都会把伤心这种情绪表达出来的。”
信了你的话就见鬼了。
以静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的说“不过是你的话我倒也信因为小时候……”咦,她忽然停了住的,看住君礼倾那双同样有刹那惊诧但很快恢复镇定的眼眸。
“小时候?”她愣愣的念了一遍,脑袋里一片空白,蹙眉。
小时候怎么了?
她为什么会提到小时候?
“小时候怎么了?”君礼倾看她一脸茫然之色的,声音有些轻的问,如果君繁在恐怕就会听出他的几分不自在来。
“不知道,就是下意识的说了出来。”以静口气略有几分懊恼的,这部分记忆丢失了许久了,因为找不回来到后来顺其自然更没有去找,直到现在,她忽然又开始好奇那丢失的与君礼倾有关的记忆了;“不如你和我说说我们小时候的事,或许我能想起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