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八月中旬,君繁开始变的心不在焉,罗姜也是。
以静向教练打听了下,按照营地规矩用跑圈换来了小道消息,那位被自己遗忘的礼倾哥哥忽然不上了。
早前只是她不上,现在是所有人都不上了。
教练说,“君繁和礼倾二人一向形影不离的。”
以静困惑地,“那不是连体娃娃吗。”
然后被教练瞥一眼的,说这么会想那都是闲的,多活动活动,再度跑了十个圈。
跑完后,她想了想的去找君繁,这两个月都是他陪着自己训练,她和江夕洋练着,他也练着,以身体力行‘陪伴’的真正核心意义。
她找到君繁时,他正带着盖尔在散步,看到她找来,问,“今天的训练开始了么?”
“已经结束了。”
“啊……”
“没有,骗你的。”
“……”
君繁略无奈的将手安在了她脑袋顶,揉了揉说,“调皮。”
以静被这词雷的七荤八素。
可是对上君繁包容心十足的目光时,她心一暖,“去找他吧,那位礼倾哥哥。”
君繁一愣后迅速的说不行,“我答应过礼倾,要陪你训练完这三个月的。”
而且礼倾之所以要自己留下,也是为了代替他帮助以静。
以静做人有个优点,不喜欢用嘴说服人,她爱用行动说服人,所以牵了君繁的手说,“你来。”
君繁看着被牵的手忙说,“你慢点,别摔了。”
二人到了训练场地的钟前,这个钟是测试集中和力道专用的,每一下要正中中央钟声才会响起,越接近红心钟声越响亮。
以静对他说“看好了啊。”
确定他做好准备了,以静退出三步,停住,一个侧身踢出,钟声立即当当的响起。
连续十七下,钟声不曾停。
做完以静已经想趴下了,不过为了让君繁能走的放心,固执的挺着:“怎样,可以放心了吗?”
“三个月的训练要变成武林高手是不可能的,但是自保能力,营地里能像我这样保持绝对的集中力连踢响十七个的两只手数得过来吧君繁哥哥。”最后的一声故意带了些调侃。
君繁吃惊的张了张嘴的……
“静静。”
“唔?”
“……你来这里经过教练的允许吗?”
“……并没。”
于是,一声爆怒声在场地边缘响起,“哪个小兔崽子擅自跑来这里训练的?当当当的吵死人了!不知道先经过允许才能进来吗?滚去收拾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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