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这死鬼。沈红心里刹那甜滋滋的,然后看到秦思光彩照人的一身觉得不能被比下去赶紧的上楼换了身漂亮衣服,收拾干净。
再下来时,丈夫也已经回来了,只不过身旁没有儿子的踪影。
“老公,孩子呢?”
“有些麻烦,你别过问了。”沈工头再好的脾气对上这妻子脑海里想着出了事后她的所做所为蠢不可及都是用了好大的毅力才忍住一巴掌扇过去。
尤其是当他问儿子——
儿子说什么来着?
妈妈整天在家念,那我就把江夕洋弄受伤了,这样妹妹就能去参加比赛了呗。
“我怎么能不过问,那是我儿子,你不知道暮家二房有多可恶。”沈红扒拉扒拉的把以静和石娜陈家报警的行为说了出来。
话里话外都是以静和石娜的错。
沈工头也这么觉得,可是,“你知道我刚才去找校长求情,他身边的老师怎么说的吗?”
“怎么说的?”
“他说——”
“人暮以静和石娜是拿着刀子逼沈工同学去将人江夕洋推得昏迷不醒了,还是逼着他平时闲得没事就在学校里多欺欺同学?哦对了,沈工爸爸啊,可能是你们自身原因,在学校只要和暮以静好的,总会遭到沈工同学的针锋相对。”做老师讲话这么不客气太难见了,足以可见儿子平日在学校有多恶劣。
客厅一静。
秦思不敢说话。
沈红却怒说,“这老师说的什么话?”
沈工这会也没了脾气,将烟恰灭说,“人话。”
“这事你别管了,越管越糟,我既然回来了那就我来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