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室内的唯一一盏煤油灯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姑娘,天不早了,你要想出村,就趁着12点出去。
因为只有这时候,门才会打开。
西尔维亚背在背后的手捏着手术刀。
你为什么要帮我呢?
我闺女命苦,死在了怪物手下。
我不希望像她一样大的姑娘也惨遭它手。
这样吗。
令爱太惨了。
姑娘,瞧你这身装扮,不像是本地人吧?
噢,我是一位医生。
医生?
老妇人细细打量了一下西尔维亚。
医生好啊,医生好啊。
老妇人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
我家那老头子,也是个医生。也被怪物杀死了。
能问一下那怪物什么样吗?
我只记得身材很魁梧,穿着黑衣裳。
每次作恶的时候都会把人的头揪下来。
呃……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念叨着世界主啊什么的。
之前村子还可以通行,但在拿到一张纸之后就变本加厉了。
……
西尔维亚心里有了一些猜测。
那张纸长什么样?
黑乎乎的,老花眼咯,看不清写的什么。
……
我为什么要答应游……游什么来着?算了,我为什么要帮她找这东西。
我去,我可能是真的有病
医生,天晚了,你快休息吧,十二点时我会叫你的。
谢谢你啊。
还有一件事我比较在意。
刚才在村口的那些抬棺材的人都哪去了?
……姑娘,那些人……
全都是怪物的手下,他们全都是被它杀死过的人。
姑娘,那些人的棺材,是夺人命的东西!
万不可触摸!
我懂了。
谢谢您啊。
西尔维亚还是没有完全放松警惕。
她装睡,观察着动静。
只见老妇人只是给她掖了掖被角。
坐在她身边,拿着铁锹,静静的看着桌上的相框。
那相框里是她和她的亲人的合影。
看起来年代已经很久远了。
老妇人轻轻站起身,吹灭了煤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