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力答得有些心不在焉,他见围了不少人,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才鼓了劲儿闷声闷气地对陈敬轩道:“陈敬轩,我一向敬你为大哥,不想你却做出了这样的事!”
陈敬轩有些迷惑,他实在听不懂二力说的是什么,不由地纳闷道:“二力,你把话说明白,我做什么让你不耻的事了?”
桃香却突然联想到了陈敬轩刚才跟自己说的那些话,心里有了一些猜测。
果然,那二力气哼哼地说道:“你别在这装好人了,昨晚我媳妇儿都告诉我了,你到我家去,我没在家,你就对她拉拉扯扯的,不怀好意!”
陈敬轩听了这话,气得差点喷血,这可真是屎盆子扣在了自己头上了,不由得正色道:“二力,我的为人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一向行得正坐得端,你说这话可得讲个良心!”
周围的人听了这话,不由得都笑起他来,有的甚至大声说道:“二力,敬轩的为人谁不知道?他可能去拉你媳妇儿?那不是胡扯吗?是你媳妇儿拉人家敬轩倒有可能!”
说完,周围又响起了一片哄笑声。
桃香冷笑了一声,心道这真应了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这可怜他穷,他反而倒打一耙,往人身上泼脏水。于是桃香也说道:“二力,你媳妇儿是什么人你也该知道,怎么还助着她过来质问我们。我让陈敬轩去你家,本是想给你送钱去的,见你不在家就想回来,却不想你媳妇儿不放,还对他拉拉扯扯的,现在你却是反咬一口!”
那二力听了媳妇儿的哭诉,本是怒气冲冲的来了,却遭了这一番嘲笑,一时挂不住脸,气得转身就走了。
大伙儿看着他往外走,不由得都起哄笑道:“二力,慢点走啊!没准儿你媳妇儿把你支出来,在家里正干‘正事儿’呢!哈哈哈!”
陈敬轩气得在一旁不说话。桃香暗自后悔都怪自己出了这么个注意,才给了那媳妇儿泼脏水的机会。
大伙儿又劝了陈敬轩几句,便去房基地那边继续干活儿。
可不想陈敬轩可能是因为生了气,到中午的时候,手就有些不听使唤起来。就像年前那次卸年货一样,抓什么都没有力气。先是端菜的时候,盘子脱手摔倒了地上,然后就是吃饭的时候,端着的碗从手上掉了下来。对于这,陈敬轩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因此也十气馁。
若是偶尔一次,桃香还不在意,但这接连的次数多了,桃香也害怕起来,便叫陈泽轩去请钱通,让他来给看看。
陈泽轩从上次已经认识了钱通,这次倒很顺利,不消多久便把钱通接了回来。
马车到了家门口一停下,桃香便迎了出来。却见从车上下来的,不只是钱通一个人,还有另外一个年龄相当的大夫。那大夫长得很是俊逸,但也和钱通一样,脸上没有半点笑容。
钱通下车的时候,那个先下车的大夫便顺手扶了他一把,然后又替他背起药箱。
有人代劳,钱通也乐得轻松,便空着手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