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高楼不断闪过。
一幢接着一幢。
天空的雨水不断滴落。
一潮接着一潮。
“游理先生?游理先生?”
在耳边轻轻响起的呼唤打了思雨。
“呃?有什么事情?”
“我一直好奇怪,你拿着这瓶食用油有什么用处吗?这个瓶子不是昨天你朋友拿来给你放药的嘛。”
“食用油好喝。”我无心认真回答她,只是想着敷衍一下了事。
“啊?游理先生你怎么这么奇怪啊?”
我没再去接话茬了。
很快,窗外的高楼远去了,道路几乎被水覆盖着,拥堵不堪的路边某工地屋檐下堆挤着一群只穿着拖鞋的光膀汉子,相互依靠着安抚自己朦胧的睡眼。
车停住了,司机懊恼地敲着方向盘,有些恼火地抱怨着:“可恶啊,这里面开不进去了啊?这可怎么办那?”
“没事,我们下车走就是了。”
“诶?这离工业区还有一段路呢!”
“无妨,哦,对了。”我转头看向那个和我同名的姑娘“你也看到了,这儿很挤很乱的,你要是不愿意来就跟司机师傅自己说你家在哪,我也不过问,好吗?”
“别小看我哦,都到这里了怎么能就这样打道回府呢?”
╮•́•̀╭“那随你吧,待会可别抱怨这,抱怨那的。”
“绝对不会的,你放心吧!”说着她便撑开雨伞蹦出了车外,脚尖点在了路边,支着单脚转了一圈,这才向我伸出了手,“来,下车!”
这时候司机却神神秘秘地靠近了我,悄悄地嘱咐了几句“这附近的宾馆可常常会有摄像头的,要小心那。”
“呃?”我这怎么也不会进宾馆里去吧?
鉴于只有一把雨伞,我们只能蜷缩在那一片小小的净土之下。
难免手挨着手,头碰着头。
而她也很顺从地没有半点反抗。
照理说这总会有点异样,但尽管她的手是软软的,温暖的,香味是沁人的,可我就是对她没有半点的非分之想。
反而是一种冷静与保护欲牢牢地钉在自己的内心之中。
雨伞并不大,我只能竭力保证她一个不被雨淋湿。
但她在发现我身上出现水渍后却又一定会将伞往我这边靠,结果就是两个人都没办法独善其身。
这雨是毁灭性的,特别是对于城东区这样年久失修的狭窄道路来说,几年都不会有钱拨给这种地方。
就在路边走的这个当口,一桶水在突然之间从前方砸向了我们,虽然水桶被我的手挡住了,但是水却没有。
罪魁祸首毫不犹豫地转身逃走消失在了街角,我所有对他的所有印象只是包括——身披一件黑色大衣,口罩挡住了他的脸。
“什么人啊!混蛋我们先暂且找个地休息会儿,吹干衣服吧。”
“嗯,好呀。”她很明快地同意了。
鉴于还要烘干衣服,我们随意找了家路边的旅馆。
果然司机是了解这些东西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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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无关:有人问谁是男主?可能也许大概——我也不知道啊,首先排除游理同志,她就是女主没跑了,这是伪魂穿,从来都只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