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得了了!没得选,只能继续向林子深处继续后撤躲避来者。
很快,那个出门的人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是昨天见到的那个青年人。
他左手提着一个的篮子,一边沉思,一边踱步于小径上。
他的目标显而易见,就是那个林中小屋。
他剥开葱翠旺盛到碍事的林木枝叶靠近了小屋的门口。
他停在了这里。轻轻地将篮子放在了地上
他非常熟练地伸出手从窗台沾满泥水的夹缝中取出了一把钥匙。
他想都没想,用自己的衣服擦干了那满是泥水的钥匙。
随着“咔嚓”一声,锁开了。
他将那扇门打开了一个小缝,那缝隙实在是太小了,以至于我根本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他俯下身去,拾起了地上的篮子,又细心地掸去了底下的灰尘,做完这一切他才挎着篮子走进了门中。
不出一会,他空着手重新走了出来,再一次把门锁好,并将钥匙用油纸包好后,这才放回原位之后这才回到了屋子里。
非常好,钥匙居然就在这种地方,我强烈怀疑这里面是有关着什么动物又或者是供奉着些什么东西?
为了更进一步的探究这个村子里的秘密,从而尽快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我决定去打开那个门。
在确认那个中年男人已经回去,并且没有再一次回顾这个方向之打算后,我这才敢蹑手蹑脚地探出头,继而从藏匿处走了出来。
来到了那扇被紧锁着的大门面前。
我照着那个人的样子,有样学样从窗子里的夹缝里拿出来那被油纸包好的那把钥匙。
没有任何多余的浮饰与赘余。
只是一把普通的铁质钥匙。
几块小的锈迹并没能影响它开锁的本职。
“咔嚓!”
锁开了,将门推开到一个恰好可以进入的宽度。
乱糟糟的。
这是小屋最能直接透彻地给予人的感观。
就像所有老旧的杂货间一样,这里堆满了破旧不堪的陈年老物。
一张缺少椎轮的纺织机,已经坏到无法再修了吧,上面的细细密密的划痕或许是那个中年女人年轻时的大半回忆。
左边的墙上,斜斜地倚靠着一根或许是多年前过节时留下的杆——上面挂满了奇奇怪怪早已褪色的彩带,彩带虽然褪色,但却意外地完好没有损毁,几张字体稚嫩的贺卡依旧挂在上面。
虽然我看不懂究竟写了什么,但是他们在写下贺卡时应该是开开心心的,一个孩子在上面画了一个笑脸。
或许这歪斜的字体是因为他们初学写字却又笑得难以自持吧?
这里就像一个记忆仓库,尽管我一无所知,但我什么都能感受到。
仿佛一切如故。
但灰尘告诉我一切都不一样了。
逝去的无法再回来。这是谁说的来着?
讨厌说这些人,败兴。
棕色的旧衣柜旁,有着一扇掉漆的木门,门已经千疮百孔了,仅仅只是一抖,便又有漆块掉落。
“刷啦”
在更里面的房间似乎是在回应我的闯入,发出阵阵稀碎的拖动声。
在享受了这村庄昨晚像恐怖电影里的遇难者那样的待遇,这破败不堪的门后面不管有什么渗人的东西我都不会意外。
当然不意外是一回事,害怕怕又是另外一回事。
或许可以靠近点?
但是要是有什么危险的有攻击性的怪物那该怎么办?
管他呢,反正都已经到了这里,没有充足的好奇心,那怎么能靠近真相呢?
况且我还赶时间呢,要在这个空月结束之前赶到维齐尔身边。
鬼知道现在还剩下几天,又需要几天才能到他那里。
况且就算我到达了,但是靠近维齐尔和把那个小锥子挖出来又是另外一个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