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之寒，刚才我们只是，只是……”柏如风讷讷的想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述。
不管怎样，刚才他和丛容，的确在讲易之寒的“坏话”，这让他多少有些惭愧。
然而，易之寒并不听他的解释，径直走到画架背后，俯下身观看，表情似乎还挺认真，看了一会，颔首表示嘉许，“嗯，画的有点样子了。”
咦？
柏如风和丛容对视了一眼，都惊讶极了。
难道，两人之间的对话，他并没有听见？
“很有进步啊，是你教的吗？”易之寒回头，给了丛容一个嘉许的目光，接着视线曳过，落在柏如风的脸上。
“呵，也没怎么教，就是随便讲了一点点……”
易之寒的脸上有笑意，但不知为什么，柏如风总觉的，自己正在做一件不太妥当的事。
而丛容年纪小，又是个大心眼，哪里会想这么多，她在意的，抓住的，就是“进步”二字，眼中的不安、惊讶一扫而空，灿烂的笑容跃上了眉眼，跳到易之寒跟前，无比期待的仰脸看他。
“真的？真的很有进步吗？”
“嗯，你有一个好老师。”
“那，那——”丛容一把抓住易之寒的手臂，两眼星星乱冒，“是不是该奖励一个呀？”
“说的对，是该奖励。”
“太好！那就来吧！”丛容攀着易之寒的手，撅起嘴巴，踮起脚跟，主动把小嘴巴送上去。
“呵呵……”易之寒轻笑，托起丛容的下颌，低头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