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五花恢复后第一反应就质问黎然:“黎然怎么回事?你刚才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身手会那么好?你到底是什么人?”
黎然倒也淡然:“我是黎然还能是谁?”
“为什么你会动驱鬼的法术?你到底……”
“不是我懂驱鬼的法术,是金簪子的驱鬼作用,金簪子是我们黎家祖传的东西,黎家的三个孩子每个人都有一个,至于你说的身手,不过就是用来防身所用的基本擒拿术。”
牛五花还是一个劲的摇晃脑袋:“我不信,你把金簪子给我瞧一眼……”
“无聊!”黎然也没搭理他,而是上来搀扶我,我对黎然的身手虽然意外,但我更加在乎涉及到其中的真相,我琢磨着刚才高德斌临死之前所说的那些话。
高德斌说他们不过就是别人手中利用的棋子,也就说高德斌夫妻俩之所以杀死张晨也是受到人的指使,最后高德斌正准备说出那个人的名字,结果就被塞进了火炉子,显然无头鬼着实是干了一件大蠢事,但我还是听到高德斌提到了一个字,黎!
如果那个人姓黎,是不是就可以断定幕后的策划凶手是黎家的人?
我问黎然怎么看待高德斌夫妻俩留下的线索,黎然也不避嫌:“现在最可疑的人应该就是我弟弟黎绍华了,我也没想到这个案子兜了一圈居然回到了自己人的身上,这次回去,我回去找他问清楚。”
牛五花插了一句:“现在我们要面对的还不是一个幕后凶手这么的简单,同时还有那个无头鬼张晨,虽然他刚才被黎然赶走了,但只要他的头一天不找到,迟早还会纠缠着你郑岩,在他的潜意识当中,已经把你当成了血债债主。”
说到这样我倒是确定了一点:“我们见证了张晨找头的过程,也就是说张晨的头是真的没了,那么他的头到底去哪儿了,按照刘橙的说法张晨尸体上的头是完好如初的,这么一来也就身下最后一个可能性了,张晨的头是死了之后才被人割掉的!”
“嗯,郑岩你的这个推断合情合理,但是谁会这么变态去割掉死人的脑袋?他的脑袋又不是金子做的,值得这么去糟践吗?难怪张晨会变成冤鬼,凶手的手法这么残忍就应该遭到报应,我猜十有八九是黎然你那个弟弟,这么多线索都涉及到那个人,他绝不是什么好鸟!”
牛五花的语气重了点,显然是要拿黎然出气的,黎然的脸色顿时就暗淡了许多:“现在在这儿凭乱猜测谁也说不准,我会找绍华问清楚的,对了郑岩,无头鬼找你你就用我这个……”
黎然从身上把她那只金簪子掏了出来:“这是我家祖传的金簪子,可以重伤恶鬼,无头鬼来了你就这个对付他。”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牛五花就主动的接过了黎然手中的那只金簪子,拿在手中翻了两圈说道:“东西的确是好东西,也是个杀鬼的神器,不过黎然我告诉你,这东西我们不需要!”
牛五花把金簪子推还了过去:“今天要不是着了那个高德斌的道儿,也轮不到无头鬼在这儿耀武扬威,我一把桃木剑就能随时杀了他,我觉得你还是回去把屁股擦干净了,别兜了一圈最后的凶手是你们自己家的人,害的我家郑岩跟着倒霉!”
情况也是和牛五花说的差不多,斗殴事件调查到现在为止,所有的线索证据都指向黎绍华一个人,黎绍华也间接的成了最大的嫌疑人,但有一点我却是坚信的,我相信黎然对这其中的变故并不知情,如果这个事件跟黎然有关系,她完全没必要千里迢迢赶到南京来调查高德斌夫妻俩,她和我一样都是事件的受害人。
“走!郑岩!我们现在就回上海!呆在这地方真是晦气!”
“郑岩你现在还不能走,我……我想带你去见一个朋友!”见牛五花拉着我要离开地窖黎然在我背后忽然说了一句。
“黎然你害的我家郑岩还不够吗?你想把他害死你才甘心吗?”
我觉得牛五花过分了,阻止他说道:“牛五花你废话还真多,黎然跟你有仇有冤咋的?说话带刺儿跟女人似得!”
“我就是女人怎么了?我保护我心爱的人怎么啦!”
牛五花还在那儿叨唠,我转身回到黎然跟前:“黎然?什么朋友?”
“是这样的,我有个同学就在南京,他是国内很有名的心理医生,我把你的情况跟他说了,他说有很大的把握会让你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