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绣边在洛阳处理瘟疫的事情。一边派人到洛阳以东的”叹拾残局。正在张绣以及洛阳的官吏忙得不可开交之时,周仓忽然从帐外走了进来,对正在不断处理公务的张绣禀报道:“主公,公明派人护送了陆逊和孙家小姐来到洛阳,他们正在帐外求见。”
正在批注公文的张绣听得,猛然抬起头来,掏了掏耳朵,问道:“老周,的方才说什么?”
周仓见得,愣了一下,继而才答道:“主公,陆逊和孙家小姐在外求见。”
张绣听得,脸上闪过惊讶的神色,问道:“这陆逊可是江东陆氏的陆伯言?”
周仓听得,满脸疑惑地说道:“这个仓不知,不过他们确实是从江东来的。”
张绣点头道:“那快将他们都叫进来。”周仓听了之后,立即转而而去。张绣则是在帐中,喃喃地说道:“这小子,跑去江东抢妻已经够胡闹了,还真让他给抢回来了。”说到这里,张绣嘴角微微一翘。笑道:“不过这小子也幸运,竟然将陆逊也给拐来了。”
正在张绣自语间,就见到一名白衣青年和一名十余岁的英姿飒爽的女子从外面走了进来。张绣见得之后,立即闭口不语,只是不住上下打量二人。
二人进来之后,见到帐中坐着一名年约三十许岁,满脸刚毅的中年人,不用想也知道是张绣。陆逊见得张绣之后,发现他身穿儒服。虽然身上文雅气息不似一般大儒那么浓厚,但一眼看去也不似一般的武人那么粗鄙。反而将儒雅和刚毅混合到一起,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但那久经上位而培养出来的威严小也给人敬畏的感觉。
而孙尚香倒是觉得张绣身上的气息很是亲切,看到张绣,她仿佛感觉到父亲就在自己的眼前一般。眼前这个男子身上的气息与自己父亲很是相似,不过张绣与孙坚相比,张绣就少了几分霸道而多了分儒雅。但在孙坚身边生活了十余年的孙尚香见到张绣之后,一下子就感觉到眼前这个看似儒雅的男人,绝对是一名武人,而且实力更是深不可测。这些想法在二人脑海中闪过,很快二人就到得张绣跟前,一同向着张绣行礼道:“陆逊孙仁见过大将军叔父。”
张绣听得,点了点头,先是望向一旁的孙尚香,笑道:“尚香,汝父已经给为叔写了书信,你就放心在为叔这里住下吧。洛阳现在有点乱,如若你不喜欢为叔可以送你去长安,到那里你可以到长安学宫学习,而长安城中也有很多东西玩。”
孙尚香一听有玩的,眼前一亮,继而疑惑道:“洛阳不是与长安一般的大城么,我在宛城还玩了很久呢,正想来洛阳耍一下。”
张绣对于孙尚香的心性也有些了解,摇头笑道:“现在洛阳城内外都是从中原逃难来的百姓,现在大家都忙着处理这些百姓之事。故此洛阳城这段时间那些热闹玩意都禁了,你想看繁华的洛阳城就要等一段时间。”
孙尚香听得,轻“哦”了一声,说道:“叔父,外面那些就是中原逃难来的百姓么?他们很惨哦。”
张绣听得,失声笑道:“已经算好了,若是你们早来几天,看到的情况更加糟。”
孙尚香听得,眨了眨大眼睛,说道:“那我留在这里帮叔父的忙吧。”
张绣见得孙尚香说得认真,也不忍拒绝。只得无奈道:“那好吧,不过不要乱跑,这营地内有些人染上了瘟瘦,你乱跑的话很容易被感染。”
孙尚香一听瘟瘦,脸色变了变。就连他旁边的陆逊听得之后。眉头也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张绣见得,哈哈一笑道:“若是怕了为叔就派人送你去长安吧。”
孙尚香听得,挥了挥粉拳,说道:“我才不怕呢!不过我听叔父的话,不会乱跑的。”
张绣听得,呵呵一笑,对周仓说道:“老周,你负责看着尚香,不要让她到隔离区。”周仓听得,点头应是。
孙尚香见到张绣用好奇的目光打量陆逊。冰雪聪明的她一眼就看出张绣与陆逊有话要说,也就告辞出去了,周仓见得,自然立即跟上。
待得二人都出去的之后,张绣脸带微笑地说道:“兴霸在本将面前,不断赞你的才学。”
陆逊听得,谦逊道:“不敢,此乃甘将军抬举而已。”
张绣轻笑一声,说道:“不知伯言有没有听过,本将只要知道那人出处。就大约猜到那人有多少才学。”
陆逊听得,点头道:“逊来时已经听人说过。”
张绣微笑道:“故此,兴霸所言并没有抬举,伯言确实是大才。”见得陆逊又准备谦逊,张绣一摆手,自顾自地说道:“以伯言之才,整个江东恐怕仅周郎一人可比。”
挂逊一听,瞳孔微微一缩。而后立即恢复正卓,说道:“大将军谬赞了。”
张绣微微一笑,说道:“本将有没有谬赞,伯言自知。本将这里并不以出身年龄论之,只要有才小就算是七岁童子,亦可得到重用。”陆逊听得,脸上一喜。张绣笑了笑,问道:“本将倒是想知道,伯言为何要离开江东。至于伯言那一套不想和孙家联姻的话。就不要用来糊弄本将了。”
陆逊一听,先是愣了一下,见到张绣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聪明的他立即就知道,张绣这是给他展现才学的机会,同时也是试探他是否真心相投。本将陆逊还准备一番说辞,但想到方才张绣的话,陆逊立即就决定将原本那说辞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