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然转变的枪招让夏侯恩慌乱无比,出手之间招式也已经混乱yo冷笑之下,皇甫郦出手更不犹豫,长枪狠狠地刺进夏侯恩的咽喉之中!“噗一一一一一一”一声轻响传出,夏侯恩直接被刺死。皇甫郦看也不看他,抢过夏候恩手中宝剑,接连将两名曹兵砍死之后,才看了宝剑一眼。只见剑上篆有“青缸”两个小字。
夏侯恩一死,曹军就有些惊惧,皇甫郦趁势领着残余的守军上前,暂时将曹兵杀退。
此时曹操已经到得县衙之内,见到大军此时还未将县衙打下来,不由得疑惑地问指挥作战的乐进道:“文谦,缘何还未打下县衙?”
乐进见得是曹操,一拱手说道:“回丞相,县衙内有一敌特在死守,大军被挡在外面进不得去。进正准备进去杀掉敌将。”曹操听得,小小地惊讶了一下,转而喜道:“里面可是徐各?”乐进摇了摇头,说道:“恐怕不是,敌将乃是持枪,应该不是徐晃。
曹操点了点头,说道:“能阻我大军如此之久,此将亦是不错,且问他姓名。”乐进听得点了点头,冲到县衙前高声问道:“里面敌将,且通姓名!”
里面皇甫郦听得,大声回道:“某皇甫邸是也!曹贼,不要想招降某!某已徒决定与襄城共存亡!”
皇甫郦的话音极大,外面络曹操也听到,喃喃地念了两句:“皇甫郦?莫不是义真公次子?”
这时乐进也回到曹操身边,禀报道:“丞相,敌将誓死不降,且苦某去取其首级来!”
曹操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想不到故人之子今日会死在曹某手上。”叹完气之后,曹操眼神已经闪过厉芒,同时全身杀气浮现,冷哼道:“故人之子又如何,阻曹某者,都要死!”
这时曹操身后的曹彰转了出来,说道:“父亲,孩儿上次差点就能杀了这皇甫郦,这次就让孩儿尽土击未完之功!”
曹操听得,大笑道:“好!不愧为吾之黄须儿,且去吧,然切记小心敌将临死反扑!”
曹彰大喜之下,提刀就往县衙冲去。曹操见得曹彰转身之后,却走向许褚还有乐进两人打了一个眼色,二人见得连忙跟上。
未几,县衙内就爆发出阵阵呼喝之声,大约一盏茶之后,就见到肩头不住流血的曹彰右手提着一人头,左手捉着一宝剑来到曹操面前。而后一手将人头掷于曹操面前,双手捧着宝剑递向曹操,说道:“父亲,孩儿幸不辱命!并夺回被敌将抢去的青红剑!”
曹操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好!好!既然此剑由我儿夺回,就赐给我儿吧。”曹彰听得大喜,曹彰自幼好武,好武之人哪个又不喜欢神兵,此时听得曹操将青缸宝剑赐于他,自然欢喜。
那边曹操顿了顿,说道:“文谦,汝领人进去,先将敌军都肃清!”乐进听得,大声应道:“诺!”继而转身而去。
这边曹操则是先让曹彰去包扎伤口,后面那些个大将和跟随上来的谋士纷纷来到曹操面前,称赞曹彰勇猛,有乃父之风。如今襄城告破,曹操心情大喜,自然高兴,这些个马屁就拍得曹操更爽了,特别是那句有乃父之风,乐得曹操是见牙不见眼。“火!好大火啊……”“不好!火起卜
正在曹操眉开眼笑之时,却是听到前面曹军高呼。张眼望去,却是见到县衙起火了,并且迅速蔓延。县衙内挤满曹兵,此时见得火起疯狂涌出来,但大门就这么大,而且县衙内的培边也没有梯子,于是都只能从大门处挤出来。
也不知道哪个曹兵当先樟倒,而后连带着后面一大堆曹兵也跟着摔倒。之后大门处就发生了严重踩踏,混乱之中也不知道有多少曹兵被踩伤踩死。
曹操望着地上皇甫郦那圆睁着眼睛的头颅,还有临死前-那嘴角泛起的微笑。仿佛是在瞪大眼睛笑看曹军损失惨重一般。曹操见得,却是恨声道:“好!好一个皇甫郦!不愧为名门之后,就算死后也要算计曹某一把!”说完冷冷地哼了一声,充满杀气的目光死死地瞪着长安所在的方向。
皇甫郦临死前吩咐布下的这一把大火,让曹操心中有些不爽。但怎么说,曹操都是将襄城攻下来了,战后处理了一系列事情却是用去了一整天时间。曹操也没有让所有的曹军都进驻襄城,接连的大战让整个襄城都打得残破,故此曹操大部分军队也只是继续在城外的大营处驻扎。
此时大帐之中,曹操正准备与众人商量如何进攻南阳。不过典韦却是忽然闯了进来,拿着一封书信递给曹操,说道:“主公,郭先生派人送来的急报!”
曹操听得,眼眉一挑,惊讶道:“急报?”说完立即接过典韦手上的书信,拆开一看。这一看,曹操脸色却是剧变。旁边的曹昂见得,疑惑地问道:“父亲,郭先生那边有何事?”
曹操一握拳头,神情凝重地说道:“假义战死,兖州十万大军战败。如今奉孝危急,要本相接应。”
帐中荀攸、司马懿、乐进、李典等人听得,同时失声道:“什么?兖州大军战败?”
也不怪众人惊讶,这消息实在来得太震撼了。郭嘉一向乃是曹军首席谋士,有他出谋的战争都没有败过,没想到这次却是大败,连主帅张邵都战死了。
荀攸听定了定神,立即说道:“主公,如今兖州大败,如此一来,兖州、青州、徐州三地再元字可守!我军必须北上接应奉孝,迎战张绣,不然的话我军腹地危矣!”
曹操听得,却是以目光望向南阳的方向。荀攸见到曹操目光,立即就精到其所想,连忙说道:“主公,如今襄城已经在手,南阳门户已开。加上有刘备一军从襄阳进攻,主公只需留一军守御襄城,自不会背腹受敌。待得击败张绣主力之后,再回师攻南阳亦不迟!”
这时曹昂也回过神来,拱手对曹操说道:“父亲,荀先生所言有理,三州无险可守。黄河又为张绣水军所控,元让叔大军不能渡河,此时必须以三州为重!”
曹操听得,轻笑了一声,说道:“这些为父自知,然为父所想的乃是谋留何人守御襄城。”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