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叙和甘宁听得,奇道:“逼出来?”
陈宫哈哈一笑,对甘宁说道:“兴霸以前纵横长江无敌手,相信此事定不会难倒兴霸。”甘宁听得,喜问道:“先生有何妙策?”
陈宫笑道:“兴霸驾着水军战船,沿汉水一路南下,沿途劫掠沿岸的县城。将县城都打破,宫就不信不能将荆州水军都逼出来!若是还不出来,就打到南郡去,再不行打到江夏,荆南去!”说到最后,陈宫露出恶狠狠的神色。
甘宁听得,脸上喜意更浓,他投张绣之前做的就是这些勾当「只不过后来上水了,又入益州已经几年没有做。现在陈宫一开口就要甘宁做这些,自然对了甘宁的冒口。陈宫见得,伎提醒道:“兴霸且尽量少伤百姓。”甘宁点头说道:“先生且放心,宁自晓得。”
陈宫点头笑道:“如此,宫就预祝兴霸功成!”甘宁微微一笑,拱手回了一礼就转身出去。
宜城,襄阳郡内比较大的一座城池,位于襄阳城东南,濒临汉水。今日,宜城的人们一如既往地出城打渔,劳作……,rJzJ,,,,,,“铃铛的响声?”“怎么会有铃铛的响声?”
汉水之上骤然响起铃铛的清脆响声,让正在汉水旁劳作的宜城人们都不自觉地抬头望向那铃铛响声传来的北面。“咦……那是什么?”“爹……好大啊……那是什么?”“哇……那是聆好大的船啊!”“爹……这船真的好大啊!”
一些上了年纪的人,望到从北面驶近的大般,心惊不已。这些上了年纪的渔民可是都见到荆州水军的艨艟战船,眼前这些战船与艨舫战船相比,还要巨大得多。看得所有渔民都惊惧不已。1叮叮叮……”
一些上了年纪的渔民听得响起的铃铛声,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这种铃铛响声好像不知在何处听过,极为熟悉,但一时之间却是想不起来。“爹,你看。船上的人一定是达官贵人,他们的船头用用绸缎来做帆呢。“绸缎……锦帆!锦帆崦来了!锦帆贼未了!”
此言一出,正在汉水上打渔的渔民不住往岸上奔走,而岸上那些还未下水的渔民连打渔的工具也不要了,撒开两腿就跑。这些渔民也不敢往驾船从水上走。锦帆的凶名经过刘表和刘备两代的宣传,荆州大部分没有见过锦帆的百姓都其极为惊惧。知道这些水贼极为了得,从水上套根本跑不过他们。
目睹百姓争相逃跑,旗舰上一名锦帆营的兵卒问甘宁道:“老大!以往百姓见刹我们总是夹道欢迎,现在怎么……”
甘宁见得,冷冷一笑,说道:“还不是刘表和刘备对我们大加诋毁吧!先不用管百姓,那边就是宜城,让兄弟们随老子攻城去!”船上一众水军士卒听得,大喜应道:“诺……”
甘宁手持铁索,当先跳下大船,引着大队水军士卒和锦帆营的兵卒向着宜城方向就扑去。
宜城本来就在汉水岸边,甘宁引着大队水军士卒登岸,很快就到得宜城边。此时守城的兵卒还是刚收到百姓传来的消息,知道有敌军到来,正准备关城门。不过事情太过仓促,城门口处混乱无比,挤满了百姓,守军根本关闭不了城门。
甘宁见得,猛喝道:“锦帆甘宁在此,无关人等全部让开,不然被老子砍死可没命赔!兄弟们,杀啊!”说完甘宁手舞铁索,当先冲进了人群之中。
甘宁的凶名早就深入这些百姓心中,甘宁手舞铁索冲了进去,见人就打。不过所舞的铁索那头却是没有装上枪头这利器,故此被打中的人最多也就断几根骨头罢了。
甘宁冲进人群之中,百姓争相走避,守军见得甘宁率众杀来,却是挺刀迎上,甘宁冷哼一声,铁索另外装上枪头一端直接被抛出,装上了枪头的一端杀伤力可是截然不同。只听见“噗噗”两声轻响,两名守军直接毙命。
甘宁见得其他守军此时才扑来,冷笑一声,喝道:“水军占住城门,锦帆的兄弟们跟老子冲进去!杀啊!”
有甘宁这凶人在此,宜城守军根本不是对手,在宜城守将被甘宁一铁索穿心之后,宜城县令立即投降。
甘宁立即让人将宜城的府库打开,将里面的谶粮全部搬出来。而后按照以前纵横长江时的规矩,将部分钌粮分给百姓,而那些方才在城门被打伤的百姓分到的钱粮则更多。最后才将其余的谶粮都运到战船上,而后扬长而去。
甘宁等人来得快,去得也快,攻掠宜城运等比较大的城池,前后也不过是个把时辰,而其他大部分时间还是浪费在搬运谶粮上。宜城的百姓手捧着刚从锦帆营士卒处拿到的钱粮,日送甘宁等人离开,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不少宜城百姓喃喃自语道:“这是传闻中凶悍的锦帆贼么?看来他们也并非是杀人如麻的大盗!”
甘宁自然不会去想宜城百姓是怎么去评价他,只驾着战般继续杀奔下一个城池。一连三日,甘宁领着张绣的水军不停地劫掠汉水沿岸的城池,主要劫掠的地方就是襄阳郡内。有时到得些守军薄弱的地方,更是领着水军士年深入其中,连破几个城池才出来。一时之间,襄城郡内极为惶恐,求援的信息如雪片一般堆满了关羽和徐庶的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