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山有大队兹州兵列成枪阵对着陷阵营虎视耽眈。旧吧川留有不少尸体,却是中了投枪和弩箭而死的敌军。由于益州多山,所以益州兵不习惯穿较重的甲胃,因为那样做行军的负重无疑增加了许多。故此益州兵穿的都仅是些只护着身体要害的皮甲,有些士卒更是只穿单衣。
天色一片昏暗,左右两边山下燃起的大火散的热量驱走了初春时节深夜的寒气。在火海之中不断挣扎的汉中军团士卒出此起彼伏的呼叫声。令到这昏暗的夜不再宁静。在空气之中随风飘荡着的肉香味儿夹杂着点点焦味,更让士卒们觉得恶心。
益州兵在恶心之余感受到的是胜利的喜悦,伏击的成功让他们士气大振,看着高顺和一百名陷阵营的士卒。五百余益州兵露出残忍的笑容。打量他们的眼神之中除了不屑和戏德之外,还带有一丝怜悯,不过这一丝怜悯很快就被驱散,随着小校的一声令下,五百名益州兵出狼嚎一般的叫声,踏着整齐的部分。组成密集的枪阵冲击陷阵营网列好的!
“喝喝喝
“踏踏钵,”
益州兵的一声声的嚎叫带起独特的韵律。跟随着这独特的韵律,益州兵的士卒踏着整齐的步伐持枪前进。不缓也不急。原本脸上戏德的神情也都消失不见,转而换上坚毅,战前蔑视敌人,战斗中重视敌人。这绝对是益州兵中的精锐!
锋利和冰寒的长枪组成的枪阵如同茂密的山林一般,肃杀之气在头顶汇聚,虽然仅有五百名士卒,但带起那厚重的杀气如高耸的大山一般,一点一点地向着陷阵营的士卒压迫而去。
“杀!杀!杀!”
随着不断的前进,益州兵那嚎叫声不知何时已经转变成一声声喊杀声。在夜里显得格外的洪亮!
高顺眉头紧皱,久经沙场的他一眼就看出前面那五百名益州兵乃是真正的精锐。望了望倒在附近的敌军尸体和流满一地的鲜血,高顺冷冷一笑。精锐又如何,还是有血有肉的人,还是会战死,而陷阵营就是为了专杀敌方的精锐而存在的!
看着逐渐逼近的益州兵,那压迫而来厚重的气势将高顺和百名陷阵营士卒体内沉寂了近一年之久的血液在体内沸腾,胸腔之内沸热血在在不住激荡,心脏在“砰砰砰”地疯狂跳动,其乃是平时的两倍、乃至三倍。
高举手中战刀,高顺口中高呼一声:“杀!”
这一声高呼却是将高顺和百名陷阵营士卒体内激荡的热血一下子点燃了,眼中红光一闪,杀气暴现。百名陷阵营士卒五人组成一小阵,十人组成一中阵,百人则结成一大集向着那如山林一般茂密的枪阵反冲而去,原本不住压迫如高耸大止一般厚重的气势被这一杀声硬生生地逼了回去!
益州兵中指挥的小校没有料到,一向以精锐著称,仅凭气势就能将敌人的信心打掉一半的他们气势竟然会被区区百人反逼了回来。心中顿时恼怒至极,大声喝道:“众兄弟,杀!”
“嗬嗬叭…”
两支精锐部队,一支乃是名震天下的陷阵营,一支乃是益州第一大将张任亲手练的精锐士卒,号称益州第一军。陷阵营百名士卒在高顺的带领下组成一个圆阵,仿如一座坚实的大山一般,迈着坚实的步伐缓缓撞向益州精锐列成的枪林。
陷阵营与益州兵两军狠狠地撞在了一起,是枪林锋利还是大山坚实?
“第一排……刺!”
“突突知…”
随着领兵小校的一声令下,益州兵最前一排的兵卒立即将用尽全力将手中长枪向前刺出,口中同时伴随这一声咆哮:“嗬”嗬,叭”
高顺见得,冷冷一笑,高声喝道:“转!”
随着高顺一声令下,百名陷阵营士卒组成的圆阵开始顺时针旋转,这一转却是令到益州兵组成的枪阵开始变得有些混乱了。
益州兵的小校也算有见识,知道圆阵是守御能力最强的战阵,冷冷一笑,喝道:“前三队继续突刺进攻!第四队和第五队分两边将他们围起来!”
随着益州兵指挥的小校一声令下,益州兵将百名陷阵营的士卒围了起来,不断组屏枪阵冲击陷阵营的圆阵。高顺一刀将一名扑上幕的益州兵杀死,冷冷一笑,然后高声喝道:“陷阵!杀!”
这一声高喝,仿佛下达了屠杀的命令一般,陷阵营百人不住在原地走位旋转,那独特的战阵使得益州兵的士卒动突刺的时候,明明是联合旁边几名袍泽一同动,但冲击之后骤然现,周围的袍泽竟然都不见了,只剩下自己孤身一人,更恐怖的是。周围竟然有三名陷阵营的士卒挥刀劈向那名已经深入阵中的益州兵,将其乱刀砍死。
如若从高空俯瞰,就可以看到,陷阵营组成的不是简单的一个圆阵,随着百名陷阵营士卒的走位,圆阵除却顺时针不住旋转之外,圆阵的边上还不住凸出和四陷,凸出的士卒将敌军吸引,而后立即缩回阵中,将敌军吸引进来,继而三人将深入的敌军围杀,五人小阵中另外两人则负责防守和继续引敌。
“杀!杀!杀!”
随着一声声蕴含独特韵律的杀声。陷阵营士卒组成的圆阵仿佛化身成一个巨大的磨盘一般,那些益州兵的士卒只要冲上去,就肯定难逃一死。身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