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内心冷冷一笑,暗道:“当日孟起兵败,不知是谁痛骂一通。如今见得我儿大胜,又改口称赞。当真虚伪至极。”马腾暗中虽然骂韩遂虚伪,但表面上却是谦虚道:“文约见笑了小儿这是略取胜利。当不得文约如此称赞。
韩遂哈哈一笑,说道:“孟起乃是我西凉第一大将,自然当得起如此称赞。”
两人又虚伪了一番之口,韦遂说道!“寿成此次找你来,是商议讲兵!举联平巳经到达,孟起又连战连胜,我大军正好进军长安,以夺关中。”
马腾弈完,笑道:“文约所言,正是腾所想。”
韩遂笑道:“既然我等想法不谋而合,正可出征。遂以为如今孟起既然在池阳一线连战连胜,我等亦不可去与年轻人争功,不若我等率军走武功一线,从那里进攻长安,正好与年轻人比一下。谁先到长安。如此亦是一件妙事。”
马腾听完,哈哈一笑道:“文约所言不差,我等立即进兵,先于他们到达长安,正可教一下年轻人,勿要让他们连胜之下滋生骄横之气。”
韩遂听完,笑道:“寿成言之有理。既然如此,我等各自回去整军。克日出。”
马腾应道:“好。”之后两人各自整军。没几个时辰大军就浩浩荡荡出,进攻武功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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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阳城县衙中,只见黄忠与一名满脸威严的大将对坐聊天,此将正是徐晃。
只听见黄忠对徐晃说道:“公明此来,令忠更有破敌把握。”
徐晃倒是再露苦笑,说道:“晃连日来听到汉升数败于马的消息。还以为汉升不敌,故此让大军加前进,不想原来乃是汉升的骄兵之计。”
黄忠哈哈一笑,说道:“马小儿无知,要让他中计不难。但是那庞德心性稳重谨慎,普通的骄兵之计难以瞒愕过他,故此忠才装作受伤。又接连数败。更是抛却了近半粮草辐重以及不少兵器。就算此时庞德尚能保持稳重心态,但其全军上下自马起到普通士卒,无一个不是沉浸于胜利之中,庞德纵有劝谏亦是无用。”
徐晃继续苦笑道:“汉升抛却的格重甚物的确很多,晃也是听闻此事才加行军的。”
黄忠笑道:“诱饵若少,如何能引鱼儿上钩。如今那些抬重甚物只是让他们暂时拿着,今夜定要让他们全数吐出来。”
徐晃听得,问道:“汉升已有破敌良策?”
黄忠含笑点头道:“无他,夜袭也。马率军连日追击,几乎没有歇息,支持他大军追击的就是抢掠。如今其已经人困马乏。纵然有人守夜只怕亦疲惫难当。今夜袭营,乃是最好良机。不过方才忠见其营塞坚固,破大营之事,当交由公明的血刃营。”
徐晃哈哈一笑,道:“汉升既然将这大功送与晃,晃就却之不恭了。”
黄忠笑道:“同是为主公效力。何分彼此。”
当天夜里二更时分,只见池阳西城门口密密麻麻地布满士卒,最前面黄忠对徐晃说道:“公明切勿小心。马儿还有那个庞德武艺不差。公明对上他们其中一人办妨。如若二人联手就切忌小心。”
徐晃笑道:“晃自晓得,西凉军上下中了汉升骄兵之计,必然无备。相信马以及庞德反应过来之后,汉升亦到。到时让晃与汉升联手。对付此二人,好为汉升报仇。”
黄忠听完,微笑着拍了拍徐晃肩膀。徐晃重重地点了点头,大声说道:“血刃营,出。”
“嘎吱,”一阵轻微的声音响起,池阳西城门悄悄地打开。马大营在池阳北面。前去夜袭,黄忠以及徐晃自然不会蠢到直接打开北城门。只见血刃营三千士卒穿戴整齐,当先整齐地从西城门出去,之后在徐晃的带领之下飞奔向北面的马大营。
徐晃走后,黄忠没有丝毫耽搁。立即指挥一万大军从西城门出去,跟随在血刃营之后。自己则是飞马到东城门处。引一万大军从东城门处出,进攻北面的马大营。
且说徐晃手执大斧,骑着已经用布帛包裹好四蹄的战马率领着三千血刃营飞向马大营奔去。此次可谓是血刃营真正的初战,上一次血刃营初战是夺长安城。然而长安一战,基本上是没有抵抗,血刃营兵不血刃地占据了长安。相对于雷云骑以及盘古力士的初战,血刃营虽然所立的功劳与他们相差无几。然而他们是力拼而得来的功劳,血刃营更似是捡便宜。故此血刃营上至徐晃。下至普通士卒都鼓足一口气,想要来一场真正的血战铸造血刃营的荣光。
而今日,正是血刃营的血刃挥出的一刻,而对手就是西凉最强的两员猛将以及他们手下的近两万的西凉骑兵。血刃营上下无不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