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点了点头,说道:“瑶儿要见他,绣现在就抱他进去。”说完走到郜氏旁边说明了情况,而后双手抱住张泉,一阵血肉相连的感觉传来,方才自己抱的时候还处于心焦以及激动之间,没有什么感觉,现在望着已经在怀中熟睡的张泉,张绣不由得暗自感叹了一下。
抱着张泉小心地绕开争论得越来越激烈的众人。悄悄溜进了房中。见到蔡琰在陪着陈瑶说话,张绣立即将张泉抱到陈瑶身前,说道:“瑶儿且看,这就是我们的孩儿。叔父为他取了名字,叫作张泉,意为以后为张家开枝散叶。”
陈瑶和旁边的蔡琰听得。同时脸色一红,张绣笑了笑,捉着陈瑶的手一同摸了摸张泉的小脸。这一下可能弄得小张泉不舒服了小脑袋转了转,躲开了两人的手指。
张绣缩回了手,对陈瑶说曰:“瑶儿步歇息下吧,为夫和泉儿在纹里陪着儿※
陈瑶此时已经很疲累了,无力地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不久之后就陷入了熟睡。
之后数日,张绣除却必要的公务要处理之外,整天都在家中陪着陈瑶,而张泉平时就交给了太史慈的母亲照顾,毕竟只有她对照顾孩子比较熟悉,而张绣亦对她放心。
一日,张绣正在家中陪着陈瑶,门房却是忽然走进来报道:“禀报老爷,外面有两人求见,自称法正、孟达。”
张绣听得喜道:“他终于来了。文和果然没有涵昔。快将二人请到夫厅。”
门房应了一声,就出去了,张绣却是大笑道:“吾又得一大才矣。”之后对旁边的陈瑶说道:“瑶线,为夫去去就来。”
陈瑶微笑道:“夫君有公事。且去忙吧。”
原来张绣虽然身处宛城,但对法正一行的动向都掌握得了如指掌。
且说当日法正与孟达二人与马均分别了之后,就继续往汉中郡出。网进入了汉中郡到得其中一个小县前,还未进城。
法正望到县城之上插着的大旗。失声道:“不好,子度兄,只怕我们不能进西川了。”
孟达听得,奇道:“孝直何出此言?”
法正没有答话,而是指了指县城之上的大旗,孟达顺着法正所指望去。一看之下惊讶道:“是膘骑将军的大旗,这么说来,汉中岂不是已经落入张绣之手?”
法正皱了皱眉说道:“此事尚未知,且进城打探一下消息吧,希望张绣只是将汉中郡靠近上庸郡的一些县城拿下了,如若整个汉中落入张绣之手,只怕我们要从江陵那边才能进西川了。”孟达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两人进城之后,立即朝一些过往的客商打探消息,这时代,除却各诸侯以及各世家大族,要知道最快的消息就只能寻一些客商打听了。两人打听完之后,脸色一阵沉重地回到驿馆之中。
孟达将拜窗关好之后,才问法正道:“孝直以为如何?”
法正想了好一阵之后,才说道:“根据那些客商所言,之前有一队约万人的骑兵从上庸入汉中,如果正所料不差,只怕此时张绣已经坐拥汉中郡了。”
孟达听得,奇道:“张绣派兵不是说他正在夺汉中郡吗?怎么会已经夺下了?”
法正解释道:“之前有消息传来,说是张鲁反,进攻西川,这消息已经传来半月有余了,再加上我们没有各地诸侯和世家专用的探子,这消息生到我们知道绝对不止半月。以张绣以及贾诩夸南阳以及上庸两郡的表现看来,绝不会到此时才兵,而且还是高调出兵,让百姓所知。如此不智的行为张绣必不会做。”
孟达想了想,说道:“孝直虽然说得有理,但除却进了汉中这一万骑兵,张绣的大军都在宛城,怎么有兵进攻汉中。”
法正听得孟达的话后,陷入了苦思之中,良久才忽然击掌道:“我明白了,一定是徐荣所部。”
孟达听得,奇道:“徐荣所部?”
法正解释道:“张绣原本乃是董卓部将,以前就与徐荣、华雄交往甚密,而董卓一死,华雄就投了张绣,恐怕徐荣亦不能免俗。徐荣此人有统兵之能。但治政可谓一窍不通,加之麾下又无能人,反观张绣文有蔡邑、贾诩、钟鲸之流,武有华雄、赵云、徐晃等将,自己武艺亦是天下一流,如此势力又占有南阳以及上庸两郡,以张绣和徐荣的熟悉。徐荣投张绣未必无可能。况且子度兄可曾记得,我们路过弘农附近的时候,虽见有徐荣的大营。然人声却是有些虚浮,如今想来只怕是张绣布下的虚张声势之计,目的是秘密调徐荣所部突袭汉中,如今看来徐荣所部只怕已经成功将汉中取下了,张绣才大摇大摆地派兵进汉中,其余各地诸侯见得,亦无奈。”
孟达听完法正的分析,想了一阵。点头道:“孝直所言有理,不过张绣取了汉中,岂不是于南面再树一敌,如此算来。张绣东有袁术,西北有董卓旧部李催等人。如今南又有刘璋,东北的曹操和荆州的刘表亦非是可靠的盟友。张绣可谓陷于重重包围之中。其若是不取汉中,以刘樟之懦弱只怕亦不会贸然出兵进攻张绣,但现在看来恐怕未必,而孝直蜀中的那位好友亦非轻与之辈。这次张绣取了汉中,只怕是得不偿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