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张绣与华雄都饮得大醉,不过最好还是张绣小胜一筹,将华雄灌醉,不过张绣自己也好不到哪来去,还是靠寻到华雄营中的胡车儿将他扶回营中。
与华雄比斗及和解张绣是早有预谋的,张绣亦是武人,知道武人思想单纯,只敬强者,与华雄一番切磋却是使华雄知道自己实力不在他之下,而后拼酒却是拉近双方距离。以张绣推断,华雄此人武艺刚猛,定然是豪爽之人,对付豪爽之人张绣办法多的是,于是就选了最简单直接的方法,让华雄服气。
与华雄拼了一场,张绣回到营中躺下就睡了,第二天却是日上三竿才醒来。
一睁开眼,就感觉到头部剧痛无比,却是喝得酒多的后遗症,张绣苦笑了一下,命人送来茶水,又休息了一会之后才感觉好一点。
摆脱了身体的不适,张绣却是记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或者说是一个重要的人——毒士贾诩。
想到贾诩,张绣头脑一阵激灵,原本还是些昏昏欲睡的头脑顿时醒了过来,张绣连忙向外喊道:“胡车儿。”
胡车儿在外面应了一声,走入帐中恭敬道:“少主。”
张绣见到胡车儿,连忙问道:“胡车儿,昨日可有三位先生到来?”
胡车儿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如此,在下已经按少主吩咐将他们安排妥当,不过李儒军师曾经来过,还找过其中一位名叫贾诩的先生,两人相谈了近两个时辰之后军师才独自离去。”
张绣听得李儒到来,心中着实吓了一跳,还好后来听到是李儒一人独自离去,张绣的心才定下不少,不过对于李儒,张绣实在是忌惮不已。
只听见张绣问胡车儿道:“胡车儿,军师可有留下言语?”
胡车儿摇了摇头,说道:“军师没有说什么,亦不让在下靠近营帐。”
张绣暗暗沉思:“恐怕要找来贾诩相谈一番方可。”然后开口说道:“胡车儿,且去唤三位先生前来,记住要以礼相待,将军师昨日所见的那位先生排在最后。”
胡车儿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贾诩和另外两名小吏都来到张绣的大帐外面,张绣先是见了两名小吏,现他们能力也不错,处理军务亦有十多年,可谓熟手,张绣亦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寻这两人前来。
挥退两人之后,张绣独自见了贾诩,并且让胡车儿守在大帐之外,不准任何人靠近。
这是张绣第二次见到贾诩,他还是老样子,面容清瘦,颔下蓄有短须,一脸不显山不露水的样子。
张绣见得贾诩,先问道:“本将听手下所言,听闻昨日军师来寻先生,相谈了近两个时辰,不知军师来寻先生何事?”
贾诩听得张绣的话,恍若无事,仿佛说的不是他一般,施施然地回道:“军师寻诩何事,将军心中自知。”
张绣装傻道:“吾心实不知,还请先生解惑。”
贾诩还是面无表情地说道:“将军怕文忧知将军心中所想。”
张绣听得却是说道:“那先生可知本将心中所想?”说完目光绰绰地望着贾诩。
贾诩却是不以为然,以目视张绣,一字一字轻轻吞出:“欲—夺—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