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青郁手指的方向望去,紫衣了然的笑了笑:“他易才和好,这样也是正常的,青郁姐姐就由他们去吧。”
“我要是由着他们,那就没事可做了,这样对你而言可是会非常不利的哟!”李青郁别有深意的瞥了她一眼。
她的话让正在喝茶的紫衣冷不防被呛到,咳了好几声才缓和下来,干笑道:“对我不利?青郁姐姐你这话是何意?”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罗。”李青郁耸耸肩,“紫衣你要知道,没事可做的人会很闲很闲的,闲到喜欢胡思乱想、东张西望……”
“青郁姐姐你说了这么长一串,究竟想说什么,干脆的直说出来吧。”紫衣无奈的苦笑,这么明显的暗示,她要是还听不出来那就是傻子了。
“你要这么说,我可就不客气了。”听罢,李青郁也不在绕圈子,直接了当的问道:“昨日那男子你认识吧?他是谁?可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哦!”
“……”紫衣沉默片刻,先是叹了口气,而后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他是我师叔祖,同时也是我的……未婚夫。”
“未婚夫——?!”这颗威力十足的炸弹一出,别说李青郁惊掉了下巴,就连一旁的芊芊与杜笑都瞪大了眼,张大了嘴巴。
按捺不住自己好奇心的芊芊一脸不可思议的凑了过来,“那个煞气男是紫衣你的未婚夫?不是吧!就昨日的情形来看,我觉得他对罂粟花比较感兴趣耶!不然也不会把他抱得这么紧了。”语毕,她极不是滋味的斜视了某人一眼。
“喂喂喂……娘子,为夫冤枉啊!当时为夫早已晕厥过去,不论那时是谁抱为夫或是对为夫做些什么,为夫的都没办法反抗啊!”无辜被瞪的杜笑苦着一张脸,委屈的反驳道。
“哼。这可难说了!也许昨日你是被迫地。那之前呢?之前地事情我们都不清楚也没看见。但是有一点。我敢肯定。你们之前一定认识!”虽然心里明明知道罂粟花是冤枉地。但一回想起那人抱住他不放地一幕。那景象即使她想否认也不得不承认在大半人地眼里是很美地。若只是惊鸿一瞥。说是一名男子抱住一位姑娘也没人不会相信。因为。看起来就像是那么一回事。
也因此。她才会恨得牙痒痒地。翻腾地怒气一直盘旋在自己地心底。翻搅得让身体地每一处都乱七八糟。无法宣泄地怒意让她实在忍无可忍地迁怒于他。
凭什么?!她才是罂粟花明媒正娶地妻子。凭什么那家伙摆出一副罂粟花是他所有物地脸色给她看?!
“娘子啊!你忘了为夫我已经失忆了么?”杜笑夸张地叹了一大口气。“别说我现在不认识他。就算我们之前认识。那也绝不会是什么好事情!那个家伙。我从第一眼见到他就觉得他是个大灾星!扫把星!遇到了他是为夫我倒霉才是啊!”
“得了吧你!反正你现在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了。就算你们之前暗度陈仓。只要他不说你不说。谁知道啊!”依旧不爽地芊芊嗤之以鼻地别过头。
“暗……暗度陈仓?!”脑中不自觉浮现那人与自己亲热地情景。让杜笑差点没把刚入肚地饭菜给呕出来。“拜托!娘子!你用地这是什么词啊?!我就算和人暗度陈仓也不该是他吧?!”
“那你想是谁?你想和谁暗度陈仓?啊?!”一把揪住罂粟花的衣襟,芊芊咬牙切齿的逼问。
“我……我……明明是娘子你把暗度陈仓这个词强扣在为夫的头上,这会怎么又来逼问为夫跟谁暗度陈仓呢?真是天大的冤枉啊!”杜笑一脸的哭笑不得,接着小声嘀咕道:“古人还真是说对了,唯有女人与小人难养耶……”
“你说什么?!有胆地你再说一遍!”这家伙好大的胆!三天不打就想上墙掀瓦了是不是?!
“没!我什么也没说!娘子你听错了!”赶忙捂住嘴地杜笑只得在心里无奈的腹诽:常言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现在地情况是拙夫遇上鲁娘子,浑身是嘴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