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总有两面!”使出轻功,他纵身奔向篝火处,跃上)(大喊:“无界,上马,快点!”
策马途中,枫无界按耐不住好奇的问:“卿儿,你刚才说的一事两面是何意?”
“对于芊芊妹妹来说,那人是她的贵人;但对于笑来说,他可是他的煞星啊!可恶!我竟然忽略的这点!”陆九卿气急败坏的扬起马鞭,催促着马儿加快步伐。
“……”是福也是祸么?呵,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连续多日的大雨终于停歇,清晨,随着渐亮的天色,太阳缓缓爬上万峦之顶,向大地投洒下万道金光。
一处崖底,迎着第一道阳光的一处空地上,赫然有着数十堆乱石。
杜笑被刺目的烈日扰醒,眼皮和手指才稍稍一动,便觉得全身发痛,不但后脑勺突突地涨跳,浑身关节更像是被用分筋错骨手一处一处拆下过般疼痛难耐,让他想大叫出声。
身下不知磕着什么,凹凸不平的令他难受。
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翻身,从那磕人的东西上摔下来,滚了几圈停在有些远的地方,而后瘫在黄沙地上喘了好几口气。
觉得舒服多了,转头望去,才发现那垫在他身下的,原来是个“人”。
全身黑衣,凹凸的双目兼七孔流血,摔断的肢体扭曲变形,瞧那僵硬的模样,早已断气多时。
脑袋一片混乱,杜笑开始想这是怎么了,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全身上下还痛得不得了。
只是方才翻身用掉他仅存的气力,灼灼烈日晒得人发昏,一想起事情来脑袋便如同有人在里头敲鼓似的大大作疼,努力几回后实在不成,他这才放弃继续回想,和那僵了些时辰的死尸并排,共同沐浴在艳阳底下,让自己得些轻松。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杜笑觉得自己如同凉在艳阳下的鱼干被晒得几乎要二度昏厥之前,远方突然传来了细微的马蹄声。
有人来了!杜笑眸色一亮,舔舔已经干裂的嘴唇,知道自己这回有救了。
声音愈来愈近,也愈来愈清晰,他张开嘴努力的想大喊出声,没想开口却发现伤得厉害的自己仅能发出小猫般虚弱大小的音量:
“来……来个人啊……救命……”
该死!声音小成这样,还不如学猫叫算了,说不定还比较响。
正暗自低咒的杜笑猛然觉得眼前一暗,随即感觉到一个圆滚滚的球状物体覆在自己的脸上,听它发出“嗷嗷嗷”的声响,他觉得此物应该是只小狐狸。
不过,他刚才听到的明明是马蹄声,为什么奔来的却是一只狐狸?
小白趴在杜笑的脸上,小爪子拍了拍,又瞧了瞧,接着往他身下随身所携的百宝袋里,抓出一个黑玉小瓶,将其中的液体灌人他的口中。
杜笑咽下口中甘甜的液体,不过片刻光影,面色已恢复不少,气息也渐渐平顺,对于小狐狸的聪明伶俐赞叹不已,正想出声赞美几句,却听到小狐狸朝远处高声叫了几声。
正驾马徐行的过路者听到了这叫唤,立即拉停缰绳,被勒停的马匹发出喷气声,原地踏了两步。
杜笑顿时松了口气,对小狐狸的举动更是佩服得不行。好有灵性的小狐狸啊,要是他也能有一只就好了。
对方听见了叫声,随后翻身下马,往掩住他身形的草丛这处拨来。
随后,杜笑听见一声抽气声。而后,烈阳下,一名十六七岁的兰衫小姑娘在他身旁蹲了下来。
“罂粟花!罂粟花!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还好吧?伤得重不重?”小姑娘焦急的拍拍他的脸颊,急切的唤道。
那小姑娘着了一身浅兰色织锦长裙,裙摆上绣着几朵白梅,腰上束着一条白色织锦腰带,乌黑的秀发随意束起,上面仅别了只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清秀的五官并不出色,但一双亮如星辰的瞳眸透着灵韵,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的清雅灵秀。
可杜笑有些疑惑,小姑娘为何开口叫他罂粟花?难道她认识他?而且,这张脸孔很熟悉,像是隐约在哪里见过,却想不起来。
只是这时还有重要的事情排在前头,让杜笑不再深想,困难的咧开嘴,在疲惫的面容扯开一抹笑,沙哑的吐出几个字来:“小姑娘……给我点水吧……”烈日下曝晒过久,他早渴得喉咙都干了。
小姑娘听罢,立即起身解下马鞍上的水袋,见杜笑动弹不得,随即扶起他靠在她肩上,将水喂至他的嘴边。
渴得不得了,杜笑颤抖着手抓住水袋,却因之前手不知怎么伤了,几番都掉下来,最后在对方帮助下才顺利让水入喉。
“多谢姑娘了。”此时此刻,杜笑觉得这名小姑娘真是不错。
喂水的动作顿了一会,小姑娘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罂粟花,你刚才叫我什么?”(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