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热闹的不明所以,议论纷纷,而温若依则是连余光都没斜一下,虽然不清楚暮楚主仆二人的武功,但是南忆和玄风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要是让这两个三脚猫的家丁伤了她,那四个男人就集体自杀算了。
“这位美人,要死也不要用这个死法呀,死了之后会很难看的,我胆小会害怕,所以要死的话麻烦请到别处。”温若依玩世不恭的说着,虽然放开了少年的下颚,手指却没有离开,而是沿着面颊抚上了他的眉梢。
未经人事的少年哪里经得住如此挑逗,因此她手指所过之处顿时一片火热,与此同时,耳畔竟响起了她阴柔的调笑声“不错,脸皮挺薄,手感也好,本公子就喜欢这样的,老鸨!这个美人我包了,多少钱开个价吧!”
她的话音刚落,少年就有股冷飕飕的感觉,抬眼望去,正对上一个面具人冰冷刺骨的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这人太可怕了。
如今,暮楚已经怒不可遏,心中把玄风和南忆骂了无数遍,恨不得上去揍他们一顿,她怎么可以随便摸男人的脸,这些调戏的口吻是跟谁学的?怎么用的炉火纯青?听到最后的那句,他几乎暴走,要不是担心暴漏身份,影响计划,他就得把这忘情楼给拆了。
“我说王员外,美人不喜欢你,你难道看不出来?干嘛非得死乞白赖的缠着人家,这种事情虽然是买卖,可也要你情我愿才有意思,所谓强扭的瓜不甜,我劝员外还是死心的好,四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人不有的是,再说了,他虽然算是个美人,但也不至于倾国倾城,比他美得人多的是,让燕老板给你找几个模样功夫都好的,算是本公子请客,不知员外意下如何?哦,对了,本公子是带着朋友来的,估计这位美人服侍过我们几个之后,最少也得躺个三五日,所以,如果到时候员外还有兴趣,自然可以再来捧场,想必那时的他也能包你满意,是吧,美人。”
听完温若依的长篇大论,少年脸色惨白,双拳紧握,可叹他才出狼穴又入虎口,而且这位阴柔的小公子似乎比王员外更可怕,要是让他同时伺候几个人,那他还不如死了的好。
见状,她便猜出了少年的想法,伏在他耳边,暧昧说道“你还真当自己是绝色佳人了?我的男宠个个都比你美,我不过随便说说打发他而已,想活命就听我的话,给公子我笑一个。”
听了她的话,少年莫名之余,竟有几分失落和不服气,忍不住看向那边的四个男人,一个儒雅风流的中年男子、一个称得上相貌堂堂、一个可以用风华绝代来形容,还有个可怕的面具人,美是美,但却周身环绕着慑人之威,令人不敢直视。
王员外先是气急败坏,然后就有些害怕,如今听了温若依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叫什么事儿?他付了钱没得找人,却还落得个坏名声,同样是嫖客,怎么他就像个是坏人?可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既然打不过有台阶就赶紧下,等以后有机会了再来收拾他,因此,他欲拒还迎的说“道理是这样讲的,不过…”
“王员外呀!那位公子说的对,我们这儿极品多的是,何必为了那种雏儿费心呢,来人呀,快把清风明月叫下来招呼王员外!”
王员外一听叫的是忘情楼难得一见的头牌小倌,而且还有人付账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一不做二不休,做戏就要做全套,因此温若依拉起少年,大喊一声“来人呀!给本公子找一间大床房!”<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