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舞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赵清轶一直在倒茶喝茶,就是要给于漠名下一个暗示,然后借机下药控制他。怪不得毫无武功的他面对于漠名都这么气定神闲,原来是早有后招。
“是于帮主太累了产生了错觉吧?”赵清轶还是那么悠闲轻松的微笑,自然在于漠名看起来就是那么的刺眼。
“赵清轶,你有没有想过后果?就算你把老夫交给谈轩止去邀功。可是也不能掩饰掉你是偷了那个船图的人。”于漠名气得牙齿咬的咔咔响。
苏小舞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看着身边早就空无一人的状况,不禁在内心暗道赵清轶好狗屎运。
“呵呵。反正现在船图又不在我的手中,谈公子地杀父仇人又不是我。如果在下没有记错的话。谈轩止当初可是说过了对这船图丝毫不感兴趣的话。”赵清轶又开始慢条斯理地倒茶。存心想气死于漠名。
“而且在外面偷听地是我。”苏小舞站起身,等着双腿蹲久了而产生的麻痹感觉消掉之后。面带微笑地走到门前推门而
反正现在这个于胖子被赵清轶制住了,她蹲在那里听墙角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于漠名瞥了眼苏小舞,见她身后确实没有外人,忽然间眉开眼笑,笑着说道:“赵老弟,你实话实说吧,你想要什么?船图吗?于老哥把它给你好了,只要能助我夺回长江帮,什么都好说。”
苏小舞走到赵清轶身边,闻言摇了摇头。这于胖子求谁不好?非要求赵清轶?后者不把他卖了才怪呢!再说船图是他盗来地,难道他自己不曾备份?她才不信呢。
赵清轶摇头叹气道:“在下别无所求,只是对于你没有造出船图上所绘制地船,感到万分遗憾罢了。”边说,他边站起身,在丝毫不能动弹的于漠名身上很轻易就把一卷羊皮纸摸了出来。
苏小舞双目中闪过一丝异色,她甚至注意到赵清轶把那两张羊皮纸摊开一点地地方,那个墨迹分明是钢笔的。啊,皇甫非墨你怎么能这么做?嘱咐了谈笑天烧掉船图,那万一不烧掉呢?不知道那鸵鸟牌钢笔墨水是号称千年不褪色的吗?
咳,虽然没有人试验过,不过不排除这船图一直保留下去啊!
正在屋内三人表情各异的时候,屋外传来一个比冰山还冷的声音,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船图我不要了,请把于漠名交给我。”
赵清轶讶然回头,发现谈轩止笔直地站在门口,一脸隐忍的平静。
苏小舞知道这男人说不定刚才跑到哪里去调整心情去了。她一低头发现赵清轶的手已经离开了船图,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船图卷起来,一头放在桌上的油灯之上。羊皮纸见火就着,立刻便燃起了熊熊火焰。
在于漠名张大嘴无声的控诉和赵清轶愕然以对的注视下,苏小舞扬起灿烂的笑容,笑眯眯地说道:“既然大家都不要,那就烧掉好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