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舞嘿嘿一笑,拍马加快了速度,来到皇甫非墨旁边,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乖,那我们不谈人了,谈谈剑吧。那把沧海清风剑是怎么回事?很宝贝的宝贝吗?”苏小舞仰起头,看着右方连绵不绝的秦岭,知道一会儿他们估计就要弃马徒步爬山了,趁现在她还有力气说话,赶紧把情报问清楚。
皇甫非墨一脸嫌弃地拨开苏小舞的手,冷哼道:“就是一把很古老的剑,也是没几个人见到过,传说中很锋利很锋利很锋利,其他没了。”皇甫非墨一连用了三个很锋利,但是表情和语气明明就是很不放在眼中地那种。
苏小舞做了一个鬼脸,果然是随便说说打发她。不过也是,再锋利地刀剑,对于他们来说,也不敌现代的一把菜刀。唉,如果她当时穿越过来地时候带了一把水果刀在身上,现在岂不是能变成神器一样地存在?
边想着,苏小舞的视线就落在皇甫非墨背着地那把暮雨剑身上,她明明记得后者和赵清轶的折扇在乐山大佛藏脏洞里短兵相接的时候,发出的是金铁交击声。明明是铁剑不是木剑,是钢扇不是纸扇。哼!这两个人都不是好人,居然弄虚作假。
而且,不知道水涵光最近怎么样了。苏小舞黯下脸色,慕容玄瑟重出江湖,并没有死,那么水涵光会不会有事?他那么的憎恨慕容玄瑟,后者会不会同样憎恨着水涵光呢?
那么,和氏璧又将会如何呢?如果她没猜错,慕容玄瑟应该也是处心积虑地得到那方玉玺吧?
苏小舞想得头疼,忽然间觉得自己很庸人自扰。她如果顺利地从青衣盗那里拿到盒子,就可以回家了。为何还放心不下这里的人和事?
“……喂!喂!”皇甫非墨拍了拍苏小舞的肩,轻笑道,“又走神了,下马吧,前面马走不过去,我们要步行了。”
苏小舞回过神,翻身下马,发现他们来到的山脚下正好有个茶棚。把马匹交给茶棚的小二帮忙照看一下,四人便往天池山上走去。
“苏姑娘,你没带防身兵器吗?”白展和端木齐两人带头前行,忽然前者冷不丁地开口说道。
“防身兵器?”苏小舞眨了眨眼睛,她好像除了在比武大赛的时候佩过一个木剑装装样子,其余时间就没有什么防身兵器这种东西。“他不也没有吗?为什么问我?”苏小舞朝前面同样两手空空的端木齐努努嘴,好奇地问道。
“因为我会照顾他,这个不用担心。况且端木齐和我们同行,还有一点好处,可以防止青衣盗那个贼人用药。”白展冷冷说道,他忘不了第一次和青衣盗见面的时候,就是后者那奇怪的迷药让他失了先机。
“咳,是端木‘剂’,不是端木齐。”端木齐轻咳一声,小小声地辩解道。不过就是没人理会。
苏小舞翻翻白眼,白展嫌她拖后腿是个累赘就直说嘛!还拐个这么大的弯累不累?刚想反唇相讥,她身旁的皇甫非墨便抢先开口了。
“没事,我会负责苏小舞的安危。”皇甫非墨无奈地说道,他知道白展是习惯凡事做好最万全的打算,绝对不会留下一个纰漏。他如此照顾苏小舞的感受不点明,已经很难得了。
“呃……难道此行还有危险不成?”苏小舞停下脚步,忽然感到有些不对劲,不是说去协助办案的吗?而且就青衣盗一个人,虽然她没有看过那人的容貌,但是被她叫了一声大叔还没什么脾气的,应该还不至于杀人放火吧?
另外三人同时身形一滞,回过头看向苏小舞,神色各异。<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