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齐治病的怪癣之一,若非急病。概不出诊。就算是女眷要去府上就诊,也需下人来排队。”皇甫非墨看着苏小舞对着这样的盛况发呆,缓缓解释道。
“嗯,应该。”苏小舞点了点头,没想到这端木齐还挺有脾气的。记得她见过的端木齐好像没有这么大牌吧?
“是白展替他立的规矩,端木齐心软,京中达官贵人如此之多,他又怎么能不得罪一个人的把他们都答对好?”皇甫非墨摇头叹道。
苏小舞轻笑道:“白展好手段,如此一来,就让这些下人们在外面先自己解决顺序问题。”她亲眼看着外面来了一个紫色小轿,排队的人甚是自觉地为那个轿子让开了一条路。
“是啊,白展要是没有手段,如何能爬上那么高地位置?”皇甫非墨边说边拽着苏小舞绕进街边地小巷,“我们还是走后门吧。”
同悬壶轩前门一样,这里的后门也同样不起眼。皇甫非墨准确无误地敲开一个黑色地木门,用一种特殊地敲门节奏。
苏小舞在他身后撇了撇嘴,这难道是在做地下党?
“不这样做,悬壶轩根本不会开门的。”皇甫非墨转过头看到苏小舞地表情,轻笑着解释道。
不用想,这肯定也是白展同学想出来的招数。果然有神捕的感觉啊。
过了一会儿,木门应声而开。皇甫非墨轻车熟路地侧身而入,还不忘左手拽着苏小舞的袖子把她也拉了进来。
苏小舞一进悬壶轩的门,便觉得浓郁的中药味扑鼻而来,呛得她好久都缓不过神。皇甫非墨像是早就知道她会有这种反应,随手拿起门后挂着的小药囊塞在苏小舞的手中,笑道:“先闻闻这个好一些。”
苏小舞连忙把小药囊放在鼻前嗅了两下,一股清香先是淡薄得丝丝偻偻地盖过中药味传了过来,渐渐沁入肺腑,竟然变得越来越浓郁。
“这是什么药材?”苏小舞爱不释手,一直放在鼻子下面闻着,跟着皇甫非墨在医馆内走去。谁知道原来门外看上去不起眼的医馆内部居然这么大,而且随处可见带着口罩和白色长袍的郎中在忙来忙去。虽然人很多,但是却很静,平和的安静。
“谁知道是什么香料。”皇甫非墨随口回道,快走几步拦住一个郎中,询问端木齐的消息。
苏小舞仍然用药制的香囊放在鼻子前抵抗着中药味,眼睛却惊诧地看着这里类似现代医院的布局,伸手拉住又要往前走的皇甫非墨,不解地问道:“这不会是你教端木齐的吧?不是说不能这样吗?”
皇甫非墨耸耸肩不在意地说道:“治病救人有什么的?我只是提了一些建议而已,别的什么都没做。”
苏小舞悻悻然地松开了手,她算看出来了,这人是随心所欲惯了,自己做的一定是对的。怎么现在就不说什么干扰历史之类的话了?
不过,如果换了是她,肯定也这么做了。苏小舞静下心来细细想了想,便为之释怀。因为她最开始在峨嵋派所做的一些事,其实严格算起来并没有立场去质疑皇甫非墨。
他们要从医馆的后面走到最前面端木齐坐堂的地方,苏小舞正心情舒畅地闻着手中的药香囊,便看到许久不见的端木齐一脸慌慌张张地神色,推门走了出来。<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