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池一愣，没有推开江别舟，直到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江别舟才直起身。
厕所的门口响起脚步声，两人一同向门口看去，一张熟悉的脸庞出现。
赵康：“你们怎么在这？”
“上厕所。”
“上个厕所结伴上？”
“老师……”
“不用说了，我知道，又是江别舟没纸了你来给他送纸是吧。”
“啊对对对。”沈听池赶忙附和。
江别舟：“？”
对你个泡泡茶壶。
“这次试卷难得很，要是没考好就等着手抄物理书吧。”赵康说完走进了隔间，江别舟和沈听池两人相觑一眼，走出了厕所。
校友路上人来人往，全是刚考完试的学生，三三两两结伴对着答案。
“绯闻对象，现在去哪？”
迎面走来三个并排走的人，江别舟侧身让路，挨到了沈听池身上。
“。”
一中改卷速度很快，基本上早上考完下午就可以出成绩。
两人在食堂角落找了个位置坐下，江别舟从校服口袋里拿出饭卡。
“想吃什么？”
“都可以。”
“有什么不吃吗？”
沈听池在看手机，没抬头：“放葱花香菜的不吃，青椒洋葱蒜薹不吃，五花肉肥的不吃。”
江别舟哽住，这个叫都可以？
小状元怎么这么挑食
“行，我换句话问，你能吃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