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蘑菇,野菜之类的,就是没有什么荤食。
不过林晚已经饿得头晕眼花,就指挥着释越去采摘了不少蘑菇。
回到小厨房,林晚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只能摸索着洗了洗菜,看着锅一筹莫展。
“我看师兄做饭是要先生火的,我可以帮你生火,你来炒菜。”
林晚看着释越指尖一挥,火苗便蹿了起来。
她本能地把蘑菇给扔进了锅里。
“好像不太对劲啊,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释越坐在灶台旁,看不到上面是什么情况。
林晚被锅里传来的烟给呛得眼泪直流,找了个铲子想翻动一下,结果铲子还掉进去了。
林晚忙着去抢救铲子,结果不小心把自己给烫了一下。
“啊。”林晚连忙挪开自己的手。
“怎么了?”释越站了起来,看了看她。
“没事,我觉得这锅菜可能不能吃了。我想想办法吧,要不你先把你屋里的萝卜给我拿点过来,那个不用弄熟可以直接吃。”
林晚捂着手,眼里还泛着泪光,使劲咽了口水。
就在林晚刚刚大叫的时候,白慕已经来到了门外,早就听到了他们俩的对话,白慕就想看看这两人能折腾出什么花来,结果搞得乌烟瘴气。
释越跑出门的时候,看到了师尊。
下意识的拱了拱手,“师尊好。”
白慕轻哼一声,一拂衣袖,释越连忙退下。
林晚在厨房里站着,对着被烫伤的手臂吹了吹。
白慕一挥手,里面的烟雾除了一大半。
“手给我看看。”白慕语气还是依旧的淡。
“不用了,不劳烦师尊了,区区小伤。”林晚下意识的往后一靠,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生什么气。
白慕皱了皱眉,“不会做就别做,非要搞的乌烟瘴气的。”
“变成人了得亲力亲为,不然白做人了。饿了就得自己做,哪能那么娇气。”林晚头也不抬地回道。
白慕突然觉得胸口堵得慌,没想到林晚还拿刚刚自己训话的话来反驳自己。
“师尊你身娇体贵,不适合在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呆。你放心,今天这顿吃不上,总有一天会吃上。”林晚心气高,以为白慕是来看自己笑话的,又放了一句狠话。
白慕深吸一口气,顺了顺气,才说服自己不要跟一只兔子计较。
“手疼吗?”白慕语气平淡的问了一句。
“你试试看疼不疼。”林晚的手已经红了,灼热的感觉,火辣辣的疼。
白慕几度想举起手,又放了下去,“去冲冲冷水会好一点。”
林晚“哦”了一声,便舀了一勺水,撸起袖子,对准伤口冲了下去。
“嘶。”林晚疼得咬紧了牙关。
白慕不由地朝前走了一步。
“给我看看吧。”
林晚倔脾气,执拗劲上来了,怎么也不肯回头。
“伤着以前的腿了?”白慕终是忍不住,语气有些关切。
“我以前受伤的是腿,现在受伤的是手,谢谢。”
说完,林晚又舀起来了一勺水,准备对准烧伤的皮肤再冲一下。
白慕直接定住了木勺,将她的手掰了过来。
“还是我来吧,快一点。”
只见白慕吹了一口气,扫在林晚的手臂上,似清风徐来,清清凉凉的,灼热感一下就消失了。
林晚看着白慕牵着自己的手,眨了眨眼睛。
“还疼吗?”
“唔,疼。”林晚觉得多骗师尊吹两口仙气,应该可以吸收一点灵气。
白慕不疑有他,继续给她吹了吹。
释越捧着一大堆胡萝卜回到了厨房,进门就看到师尊温柔地给林晚疗伤。
“师尊,为什么我受伤的时候,你不给我疗伤,你还说男孩子就应该受伤。”释越的语气酸溜溜的。
“我说错了吗?难不成你还指望我给你吹吹?”
释越瘪了瘪嘴,把一大堆话咽进了肚子里。
“诺,给你,多多的胡萝卜。吃吧。”释越不想再跟师尊说什么了,他知道没用。
林晚的手已经好了,但小臂还露在外面,光洁白皙的皮肤,看着十分嫩滑。
白慕不着痕迹地帮他拉了下来。
“就吃这个?能吃饱?”白慕扫了一眼释越手上的胡萝卜,问了句。
“没饭就将就了呗,谁让我还不会煮饭呢。”
林晚拿了一根胡萝卜,叼在了嘴里,咬了一口,嘎嘣脆,还是一如既往的味道。
以前当兔子的时候觉得香,现在觉得还是有点不够,少了点什么。
“走吧,去我那里。”白慕一拂衣袖,跨步在先走出了小厨房。
“去干嘛?”释越问了句,以为又要交代什么功课。
“吃饭。”白慕轻飘飘地说了句。
林晚眼睛亮了亮,放下了手中的胡萝卜。
就将就了呗,谁让我还不会煮饭呢。”
林晚拿了一根胡萝卜,叼在了嘴里,咬了一口,嘎嘣脆,还是一如既往的味道。
以前当兔子的时候觉得香,现在觉得还是有点不够,少了点什么。
“走吧,去我那里。”白慕一拂衣袖,跨步在先走出了小厨房。
“去干嘛?”释越问了句,以为又要交代什么功课。
“吃饭。”白慕轻飘飘地说了句。
林晚眼睛亮了亮,放下了手中的胡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