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凌玥气势汹汹的扬起绣花鞋,很贴心的问:“不知道琅王殿下还有没有遗言?”
话音刚落,就见面前神魔的男子,看了眼那只她手里的绣花鞋,慢悠悠的道:“如果玥儿可以把这鞋子换一下,孤很乐意试一下家暴,还有玥儿对孤的情意。”
虽然说的无所谓,但从那微微皱起的眉头还是可以看出来,琅王殿下很嫌弃公主大大的鞋子,认为很脏,而且,很有可能在思考,要是这一下子打下来,他要是不躲,回去要洗几次。
“那真是抱歉,本公主的鞋子,很想拍在琅王您的脸和衣服上。”
冷冷的开口,裴凌玥的小脸上又扬起了笑容。
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凤止彧抬头就可以闻见眼前人身上特有的草香,低头就可以看见那平坦如同草原的胸:“唉!太小了,让孤也舍不得下手。”
他感慨,裴凌玥呆了,沿着某人的视线向下看,看见被自己裹得死紧的胸口,立马笑不出来了,下意识的松了下手,扬起的绣花鞋,立马轮了下来。
“很好,你已经有足够去死的理由了。”敢说她小,她只是还没有发育而已,这个死贱人。
感受到衣襟不再被紧紧撺着,凤止彧从容的运用轻功向后退开,而也不知道裴凌玥是怎么做到的,那只绣花鞋就像长了眼睛一样,跟着他射了出去,一股子打不到他誓不罢休的气势。
退到最后,凤止彧一个侧身,绣花鞋精准的划过他的衣摆,击中了瓷瓶。
‘啪’破碎的响声,响彻了整个殿里,看着地上碎的精彩的瓷瓶,完全已经看不出本来的样子,正可谓‘打的你妈也不认识你’。
让里柱子最近的诺橙,颤颤的又向着边上挪了挪。
公主真是太勇猛了,连南岳琅王也敢打。一边佩服着裴凌玥的勇气,一边又庆幸没有打中自己。
就在小丫头以为英勇凶恶的琅王应该不会再出言激怒她们公主时,凤止彧则淋漓尽致的表现了悍不畏死的形象,继续自然的启唇:“看来,今后琅王府应多准备些易碎的装饰品,不然月儿嫁过来,没东西砸,岂不是显得孤没有善待自己的王妃。”
诺橙泪崩,她要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在自己还知道自己还活着之前。
迷迷糊糊,还带着猥琐的叫声,从角落的石柱后传了出来:“嗷呜,嗷呜?”谁啊!打搅爷的美梦,不知道爷正要和美人度春花秋月吗?
金闪闪的皮毛在微弱的灯光下闪光,就这样子,除了米粒找不出第二只来。
瞧了一会儿,凤止彧挑了下眉:“你养的?!”
“是!”
你死我活的气氛,因为米粒的几声略带猥琐叫声给毁了个一干二净,裴凌玥很不想承认这只傲娇且二的狼是她养的,可是这宫殿里除了是她养的,还能有谁。
“……,宠如其主!”
“如你妹夫!”裴凌玥脱口而出。
凤止彧思考了一会儿,肯定的回应:“孤是家中独子!”
“…………”裴凌玥无言,她还是很尊重家长的,所以有些话还是不说为妙,想想就好。
眨了眨模糊不清的狼眼,米粒第一眼就看见了,正悠然笑着的凤止彧,狼眼瞬间亮起,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扑了上去,口中吼着:“嗷呜!”美人,这比爷梦里的还美啊!美人,你家人否!可有许人家?
裴凌玥捂脸,她真想把这只猥琐的蠢狼,丢回去,回炉再造,猥琐、二就算了,居然还是个见色忘主的,真不愧为狼,就是个色狼。
她很肯定,米粒此刻在想什么,就好像她第一次见裴凌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