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唔……”动了动尾巴,它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熟睡。
一主一宠,睡得很舒服,仿佛世界上就是有她们一样。
‘嘭’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猛地推开了,把裴凌玥还有米粒都吓得从床上惊醒了过来,看向门口,先是惊吓,最后怒火中烧。
她睡个觉容易吗?
“尼玛卧槽,谁啊!敢吵老娘,你姑奶奶的美梦,不想活了,还不快死来。”不知道起床气是很恐怖的吗?难道没人教导过,说,在人家睡觉的时候是不可以吵闹的吗?
“嗷呜!嗷呜!”本狼皇子也还没睡够呢!谁这么大胆,还不快死来。
米粒有模有样的吼着,整个狼躯人立而起,前腿叉腰。
刚把一只脚踩进来的冷滟昔,顿在了原地,她没想到她还没进来,对方就已经发飙了,现在这时辰不应该都起来了吗?还有为什么厅里的梨花木桌会变成两半啊!
“呃!本公主是不是走错了啊!”冷滟昔自言自语,好不容易才踏了进去。
诺橙也跟在后面进去了,不住的摇头。
刚刚连她都吓了一跳,以前的公主也不见得会有这么大的火气啊!这些日子还真是变了好多啊!连脾气也是,不知不觉间好像也改了少许。
关上房门,诺橙上前要给裴凌玥更衣。
起身从床上起来,打着哈欠在诺橙的摆弄下穿上了衣裙,然后又坐在了梳妆台前,让诺橙帮忙梳妆。
就在此时,刚刚进来眼尖的冷滟昔,突然看见了裴凌玥后颈出的咬痕,面露疑惑,下意识问道:“裴凌玥,你后颈的的齿印是怎么回事?你被谁咬了?”
面色一僵,裴凌玥心中一万只草泥马跑过,她怎么忘了脖子后面还有被凤止彧,凤贱人咬了的印记在呢?
诺橙在撩起青丝时也看见了那通红的咬痕,心里也疑惑,公主也没有和谁亲密接触过,这是哪里来的?无数个问号在脑袋上蹦了上来。
僵了好一会儿,裴凌玥才动了动朱唇:“这是禽兽咬的!”
说着,自己的嘴角也在不停抽搐,这么说连她自己都有些无言,但是还能说什么,难道说:这是凤止彧咬的?
那样的话,以这几天的相处,诺橙一定会告诉裴凌澋,裴凌澋一定会找凤止彧拼了不可,想想她就头皮发麻,尤其是在自己还得罪了冷亦轩的时候。
她对于此刻的处境在明了不过了,要是真出了什么事,现在东傲皇宫这里聚集了各国的使臣,要是出了任何差错都会变成大事,丢了一国的颜面。
裴凌玥想了想,在梳妆台上随手拿了一根玉簪,将少许发丝编扎起来,固定好。多数的头发披下,用来遮住脖子上的伤痕。
就算心里在不舒服,还是明白何大何小的。
“禽兽?!”诺橙和冷滟昔听得忍俊不禁,但两人都不笨,没有多问。
诺橙将门打开,几个侍卫正搬着一张精美的桌子,站在门外等候吩咐。
冷滟昔在里面开口:“进来吧!”
再看了看素装的裴凌玥,此刻对方没有穿着鲜红的正装,发鬓也很随意,竟让人有种不食烟火的错觉,要不是昨天知道裴凌玥的本性,大概很可能被眼前的装束给蒙混过去。
看着侍卫搬来的桌椅,裴凌玥仿佛看见了无数的银子,这木料她一眼就认出来了,正是最贵的檀香木,是女子的最爱。
当下,貌似‘扭捏’的说着:“矮油,来了还带礼物啊!还是这么大个儿的东西,消息还真灵通,知道本公主的桌椅老来退休。”
进来的侍卫,听到这话双手一抖,差一点将手中的桌椅丢到地上。
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啊!这两天皇宫里都说,北原的凤舞公主刁蛮,完全没有公主的摸样,和夕玉公主一个样。
呸!他们这么可以说自家的公主殿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