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沐昕面上没有羞愧,有的只是被挑战威严的愤怒。
棠依直接起身与他对峙,“我为什么不能说,这些事情你都敢做,为什么不敢让别人说呢?沐昕,你打了公主还逍遥这么多年,不过就是因为你投了一个好胎,有了当西宁侯、黔宁王的父兄而已,没了他们你算什么?如今你有点权利了就开始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你怕是都好久没有看过你那张脸了吧?”
“沐棠依!”
沐昕被棠依的话气得七窍生烟,作势便要打她,远处近身的下人瞧见了也不敢上前阻拦,只有稚鱼因为太过担心棠依,不顾阻拦上前护着。
“驸马都尉,您有话好好说,可千万别对郡主动手啊。”
“郡主?”沐昕不以为然地笑了,“就她这样的,上不孝父母,下不护幼,她有什么……”
“你才没有资格说我!”棠依当即打断道。
她如今已在气头上,她就是要把憋了十几年的话通通说出来。
她道,“世人皆言貌由心生,父亲您昔日是风神俊秀、清姿玉质,可是您照照镜子看看如今的你,是不是面目可憎,宛如恶鬼?”
棠依说完便笑了起来,看着阴沉着脸的沐昕,稚鱼是真的他如同恶鬼般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