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拿的两屉绒条都让棠依和瞻礼嚯嚯完了,他们俩做出来的花瓣大小各不相同,偏生这样还勉勉强强凑了一只绒花簪出来。这只绒花看着比摊主卖的那些都寒碜,但是他们两个不觉得,还认为美得很呢。
最后,是棠依收下那只绒花。
家宴结束,沐昕在返回郡主府的路上下了马车,棠依也不管他去了什么地方,自顾着带淮沙回去就行。
就寝之前,寒月对棠依说道,“今日孙氏来,门房给拦下了。”
“这个女人怎么回事,怎么如此无赖?”
沐昕外面的女人不少,但是没有一个是像孙氏这样的。寒月微微垂目,说出口的话带着丝丝冷意,“郡主,如此不知所谓的人,您大可以让她永远消失。”
“永远消失……”
棠依琢磨着这个词,心中慢慢了成算。“只是,我要如何让她悄无声息的消失?我那个父亲可不是软柿子,若是被他发现了,牵连了淮沙可怎么办?”
她们肯定不能直接让郡主府的人出手,目标太大太明显。寒月想过买凶杀人,但这种事情她也没有做过,听到棠依的话,她也有些犹豫。
“郡主,您给奴婢一些时间准备。”
“好。”
寒月还是有些门路的,这样事在豪门权贵中并不罕见,多的是人可以差遣。
第二日一早,淮沙便来寻棠依,遣走身边的下人,他拉着棠依的手委屈道,“姐姐,你昨日怎么不跟我坐同一辆马车啊?明明后面父亲已经走了,我差人去请你,你都不来。回来以后也没跟我说两句话,就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