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
“滴滴滴滴……”
昏昏沉沉中,夏子珊听见忽远忽近地声响,眉头不安地拧了又拧,终于费力地睁开了眼。
刺白的光线让她下意识地拿手背挡住眼睛,等听清耳边是闹钟特有的响动后,意识一个激灵就清醒了。
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头脑很是迷乱。
她不是应该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实验室吗?
姐姐,不,夏子焉将她关在除了床就空无一物的房间,本就重伤,又被喂了禁异能的药水,吃喝拉撒全部靠人伺候。
伺候的那个人并不尽心,言语讽刺抱怨,动作粗鲁不知轻重,被轻微治愈的伤口反复被崩开,化脓,散发出恶臭。
当然她也并不在乎这些。
夏子焉隔几天会领人来,都是男人,年龄听声音都不年轻,充满沧桑和恐惧。
她看不见,但当那些人的手接触到她的时候,无一不是颤抖的。
有些人跪地求饶,过几秒后就没有声息。
而有些人则任命行事。
日日夜夜,她不曾记过时间。
夏子焉恼怒变得理所当然,她那个时候已经有了身孕,房内的血腥味是再次像她求饶的男人。
“珊珊……”夏子焉依然亲切的叫着她,她们凑得很近,黑暗中她能想象到夏子焉在微笑的样子,“你难道就不恨我吗?恩?还是记性不好,忘记苏锦衣是怎么死的了?要不要我帮你回顾下?”
这是夏子焉将她囚禁后第一次提起苏锦衣。
她没有回答。心中有种种预感自己估计是要死了。
果然夏子焉回忆完后,她淡漠地远离,说道:“那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