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撩乱,夜色昏蒙。风声透体,鸟雀无声。
“老爷,喝酒!”
宴厅之中,一个巨大的瓷锅摆在桌中,炖了有六七个时辰的狗肉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殷温娇依然如以往那般穿着露胸装,侧坐对着刘洪,手里捧着一个酒壶,正在为他倒酒。
看了一眼窗外,刘洪长笑一声,“好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夜呀!”
“果然是月高风高杀人夜!”
与此同时,马文才也看着天上的夜色。感叹一句之后,便又嘲讽一笑,“刘洪又算得上是什么人?”
接着,他又看向了那座二层小楼。昨天下午带祝英台过来,一则为了打消殷温娇的死志。二来,便是定下杀刘洪的方法。许是小唐僧的原因激发了殷温娇的母性,祝英台微一劝说,她便同意了马文才的提议。如今屋内正在饮酒,只需要等刘洪酒足饭饱,昏昏大睡,便可以下杀手了。
屋内,殷温娇听了刘洪的话,却是一惊。正待问话时,却看刘洪把酒杯端了起来,哈哈一笑,“无事,本老爷只是有感而发!”说罢,一口将酒饮下。
而后,他才站起身来,将手一抓,便把身上的青衣直缀给扯破,露出里面如钢铁一般的身躯。在胸前还长着根根闪亮的银毛,好似钢针一样。
接着,单手提起了放在一旁的巨大酒坛,张嘴问道,“满堂娇,我们在一起也当有七年了吧!”
“回老爷,已近七年了!”
殷温娇回答道,算起时日,当年被他强占之日可不就是在这几天吗?
“这七年到是苦了你了!”刘洪笑了笑,双眸之中闪出一道银光。
“老爷说这些做什么?”殷温娇不明刘洪之意,亦是只能强笑。
“却也苦了我,十一年,再过十一年,我们二人都会解脱!”刘洪的嘴角挂上了一丝的嘲色,不待殷温娇多话,便把酒坛的泥封拍开,向自己的口中倾倒而下。
他这次喝酒却没有在县衙里喝酒那般细致,酒液流到了他的身上,沾到了衣服之上,也沾到了那银色毛发之上。在灯光的映耀之下,反衬发光。
“老爷说得话,妾身怎么不明白呢?”殷温娇愈发的紧张,难道他发现了自己与孩儿相会之事。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刘洪哈哈大笑,顺手便搂过了殷温娇的腰,在她的脸上大亲一口。接着才又拎起了两坛酒,大肆痛饮。
如此几坛下肚,他的脸变得愈发的酡红,双眼之中神光隐淡。
“老爷!”
就在此时,殷温娇却突然叫了一下。
“唔!”
刘洪站都有些站不稳了,伸手扶着墙,醉眼惺松的看向殷温娇。
“没……没事!”殷温娇死死的咬着嘴唇,看着眼前的刘洪,也看着他手里的酒坛。
“哈哈!”刘洪却是会错了意,眼看着殷温娇站在那里,妩媚婀娜,便又想起了七年前强猥她的那一幕。不由得心中一热,一把便揽过她的腰肢,调笑道,“老爷我不喝了,今天晚上陪你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