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有些紧张,行了一礼说:“张公子。”
张藏上前一步,说:“玉奴,我很想你,你想我了吗?”
玉奴后退一步,脸不争气的通红,摇头说:“张公子,请你自重。人前,你叫我一声嫂子,人后,你怎么能说这种有违道德的话?”
张藏再上前,看着玉奴说:“人前,我压抑着要靠近你的思念,人后,还不许我向你表达我的心情吗?”
玉奴惊恐,说:“不,不可以。”怎么能这样?
“还有什么不可以?我们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难道连说都不能说了吗?还是说你更喜欢做胜过于说?”
“不。”玉奴绝望地看着张藏,说:“你这般处心积虑地把我诳进你的家,到底想做什么?”
张藏一步步逼近玉奴说:“你说的没错,我设了这个局让李意心甘情愿的往里钻,就是要得到你。”
“人言可畏,你就不怕事情暴露的那天?”
“哈哈,玉奴,你太天真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就算做的再天衣无缝,也仍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甚至还会有很多人知道。”张藏的脸上是神秘莫测的笑,玉奴却只感觉到寒冷,她颤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就不怕人言可畏?”
“玉奴,你说事情败露,最怕的人应当是谁?”
玉奴震惊,不可置信的看着张藏。张藏靠近玉奴的脸,一字一句的说:“最怕的人是你。所以,你会替我们保守秘密。当然,如果你不念及李意的死活,一意孤行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他很轻松的退开,见玉奴的脸立刻煞白。
“你,你说什么?你要对相公怎样?”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你记着,我要他生他就在天堂,我要他死他就在地狱。而这一切,都在你的一念之间。”
玉奴跌坐在地,失声捂了脸,说:“你这个魔鬼,你这个魔鬼。”
张藏蹲下来,用手拭着玉奴的泪说:“玉奴,好好对自己,别让我心疼你。如果你让我心疼了,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到那时,疼的人就是李意了。”
玉奴怔怔的看着张藏,吓得连泪都忘了掉,就那样颤颤的挂在睫毛上。
张藏笑一声说:“这才乖,别逼我现在就要你。”
玉奴心痛难当,说:“张藏,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和相公?”
张藏站起来,耸耸肩说:“我不知道。”
“你究竟想怎么做?又到底为了什么?”
张藏右手一指自己的胸口,说:“你若真想知道,就进到我心里来,找找答案吧。”说时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