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我们与他见面,到时候看他的意思再定吧。”
钱老板三十左右的年纪,人生得矮胖,其貌不扬,一双眼睛不大,微阖,似乎永远没睡醒的样子。见了张藏和李意,起身寒暄说:“二位公子,久仰。不是钱某托大,拒不见二位公子,实在是有事。今日我做东。”
张藏和李意忙还礼,口中说着岂敢,岂敢。
三人礼毕分宾主落座,说些闲话家长,钱老板招手叫红香楼的老板娘:“叫几个姑娘过来。”
一时莺莺燕燕来了一群,钱老板说:“两位公子,各自挑选一个吧,我们边喝边听她们唱曲。”
张藏和李意相互看了一眼,不明白钱老板的名堂,两人推辞说:“我们在一边说话就好,还是请姑娘们外边伺候吧。”
钱老板哈哈一笑说:“二位公子这么不给在下面子?”
张藏和李意忙说:“不敢不敢。”
钱老板推过来两位姑娘说:“你们两个听着,把二位公子伺候好了,大爷我重重有赏。”
从中午直喝到傍晚,钱老板不胜酒力,搂着一位姑娘起身说:“二位公子,在下少陪了,哈哈哈。”
张藏和李意无法,只好站起身告辞。
风一吹,李意酒醒了,对张藏说:“他请我们喝酒是什么意思?生意的事又一句都没提,反倒是他做了东。”
张藏道:“他就是不想让我们开口说话,此人心机太重。”
“嗯,看来他与我们合作的意向不太明朗。”
张藏想了想说:“态度暧昧,也正说明还有机会。他如此对我们,难免对别人也如此。”<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