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也该到时候了,给我易容吧,时间不早了……”
张府。
主榻房间内张正仁骂骂咧咧,将一老郎中一脚踹了出去,脸色极为难看,十分不满,“本公子身体好点很,精血旺盛,滚!”
老郎中叹了一口气,双手撑着腰站起来,背上药箱就告辞离去。
人一走,下人就进来通报,“少爷,方才小的们在后院打扫卫生,忽见一只鸟十分奇怪,打下来后,竟然上面有字,您看看。”
张正仁推开旁边的女人,起身拿过下人递来的囚衣,撑开一看,顿时喜上眉梢大笑不止,心里想着:只要将青玉教的第二教主救出来,这才梓定将永无翻身之日。
他让女人更衣,随后便叫上几个打手,前往囚衣上的血书目的地。
临近城边荒郊野外的乱葬岗时,已是傍晚时分,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墓碑竖立,让他不寒而栗。
一阵风出来,张正仁打了个寒颤,吩咐身边随同道,“今晚叫那郎中给本公子开两副补精血的药。”
随同看他那样子心里就鄙视,少爷这么骨瘦如柴,整天女人,不出五年,张家就玩完了,到时候趁机捞点油水。
此时几个打手行在前开路,却忽然停住了脚步,回头朝张正仁打了个手势,随后几人躲在一处墓碑后面,听着……
枯井地牢之中,楚春靠在墙壁上打着坐,以此来抵御寒冷,突然井口的亮光消失。
他猛的抬头看上去,心里一喜,有人来救他了!
“爹!你是吗,孩儿在这里。”
井口上的楚将军面容冷峻,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又看他光着膀子,更加生气,“为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骂了两句,楚将军就打量着封住井口的钢条,骤时无赦剑出鞘,用劲挥动两下,呼呼声响。
楚春惊喜交加,站了起来等待着钢条被他爹劈开,这钢条一般人确实奈何不了,但楚将军臂力惊人,最重要的是无赦剑由玄铁打造,对付钢条绰绰有余。
只见楚将军稳稳心,蓄力在右手,一剑朝钢条刺了下去,剑柄震的手发麻。
如此反复了几个回合,楚将军施展内力汇聚在右手,再次朝钢条劈了下去,顿时火星四溢,钢条断裂——
楚将军纵身一跃落入地牢,就见楚春跪在地上请了个安,“爹,春儿没想到您回亲自来,呵呵……”
“为父不是来救你。”楚将军不威自怒,将手里的无赦剑扔给他,顿时吓得楚春又跪在了地上,接着无赦剑听他爹说话。
楚将军喝道,“这剑先皇赐予我楚家,你祖父流芳百世,到了你这逆子这辈,竟会做出与男子苟合,没用的东西!”
“爹,孩儿——”楚春话到一半,他爹打断道,“将军府没有你这样的窝囊废,给你两个选择,自刎在这地牢之中,或改去姓名,消失在大华。”
“爹,你——你是我爹吗?”楚春呆了呆,惊讶道不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