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歪了。”
萧玉兰悄悄的侧脸过去看他,此时的他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男人有力的手掌紧紧握着自己的手掌,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哥哥……
至少,在这一刻,他的手掌丝丝未松,牵动着自己心里渴求的愿望,像是一滴水珠落在平静的湖面,微波荡漾。
静悄悄的夜晚,几个人鬼鬼祟祟的徘徊在湖边,“公子,小的已经查到她就在那里面。”
当头的吩咐手下撑船将他载到湖中央去,这引起了才梓的注意,听那头目的声音有些像张正仁,这小子准是要做坏事。
才梓悄悄起身将手收了回来,又把体恤为萧玉兰盖上,待到船只已经走远,他轻轻下了水,游向黄鹤楼。
今夜黄鹤楼如往常一样,一点火光照亮了整个湖面,他拿着手里那把发家致富的匕首,悄悄走了上去。越往楼上走声音就越清晰,“王思思,几年不见,都做尼姑了,不错不错。”
张正仁见尼姑不搭理他,狠狠吐了口唾沫,“呵!别以为你剃了头发,我就不认得你,你爹欠下的债,你说你这个做女儿的怎么还呢?”
“施主,王坤已经还了你不是吗,劝你回头是岸,别再纠缠不休。”
“哈哈——你爹赌债确实还了,可他把你卖给了我,你不知道吗?呐,你自己看看。”
才梓躲在第六层楼梯处听里面的情况,他算是明白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会削发为尼,都是拜她那畜生爹所赐,败完家后又卖女,不知他老婆现在身在何处。
张正仁似乎动手了,“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不要以为你做了尼姑,就算你现在是个菩萨,你依旧是我张正仁的人,走!回去给老子当小妾。”
才梓一听火冒三丈,尼姑你他妈也不放过,一气之下他冲了出去,“喂,儿子,放开那个尼姑。”
“爸爸!”张正仁惊的一下,称呼脱口而出。
才梓光着膀子用匕首削着指甲,斜视着张正仁,说道,“正仁啊,我们怎么又见面了。”
白天有他爹在,这小子软的跟条泥鳅似的,实在看不出他还有流氓的资质,不过与他才梓一比,还是泥鳅。
张正仁见他的突然出现,一股恨意涌上心头,想要一洗白天被甩耳光的耻辱,冷笑着吩咐着手下要打断他的腿。
但尼姑却开口对才梓说道,“施主,这是贫尼该经历的苦难,望施主不要干涉一二,张施主,贫尼这就跟你走。”
:这他妈都什么狗屁理论啊,这事我才梓还真管定了!鹿死谁手还说不一定,看着这渣渣体瘦面黄,简直就是撸多了造成的后果。不等张正仁手下冲过时,才梓先发制人捏紧手中匕首冲了过去,乱舞一阵,吓得那两个打手连连后退。
张正仁气势汹汹,但掩盖不住那一副弱鸡样,“上啊!谁打残他赏一百两。”
“掏家伙。”两个打手听有赏金顿时来劲了,反正打死打残有人买单。
而就在此刻,不知是哪里射过来一个人影,顷刻之间,三人手中刀具落在了地上,“施主,这是贫尼的劫难,还望施主不要再为贫尼增添罪孽。”
谁也没料到这尼姑居然武功高强,还会瞬移,仅仅一秒便击落了三人的刀具,吓得张正仁艰难的吞了口口水。
尼姑手掌竖着一幅在世菩萨模样,喃喃道,“张施主,贫尼这就跟你走,请带路。对了,这是菠萝菠萝蜜心经,望施主早、中、晚各默诵一遍,自然抛弃杂念,享极乐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