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苏穆的谈话到此为止,如果猜的不错,那皇上定是将才梓立于太子,以稳定朝纲,而他身上流淌的也有皇家血脉,至于将来,谁也说不清楚。
送走了苏大人,他来到苏茹君房外,既然招亲大会已过,夺魁者也属于他才梓,那这亲事也就算定下了,得抓把劲先骚骚再说。至于皇上的要挟,他完全不怕,况且皇上为何要立他为太子,想来皇上也不会破罐子破摔,他当然是放心大胆的骚。
“灵儿,屋外的是才公子吗?”苏茹君急忙忙的放下手中摇扇,纤细手指又在斜襟纽扣处检查了一番,将寝衣扣的严严实实。随后来到门口,半掩着门悄悄的打量着屋外,可又见不着半个人影,心头有些落寞。
明日才公子要出行,两三天是回不来了,现在他应该还没有入寝吧,苏茹君想着想着便换了身衣服将药送过去。
此时才梓房门大开着,灯火将纸窗渲染成了淡黄色,苏茹君来到门外,轻轻敲了敲门,见屋内无人回应,她想才公子应该是去沐浴了,便拿着药候在屋外等着。
这时才梓冲了个凉水澡回来见她就在屋外,便拉着她的玉手往屋内走去,“苏苏,我正好找你有事。来,咱俩好生谈谈。”
“才公子,男女有别,况且现在已是夜幕之分,共处一室恐怕要落人口柄。”苏小姐连忙将手挣脱出来,神色暗淡,心事重重,不出意外肯定在想那定亲一事。
在古代,这招亲过后都是接着成亲,这才梓久久不表个态,苏茹君心里没底,害怕这人吊儿郎当把招亲当做儿戏,况且她的清誉早就在闺房沐浴那夜便被这人给夺取了,想着想着苏茹君都开始担心遇人不淑,纯粹是被别人给玩儿了。
没办法,女人天生就爱胡思乱想,哪个朝代都一样,而且古代女子更为严重,所以才有了宫斗的传说。
才梓嘿嘿笑道,“来,别害羞,我们研究一下人生大事。”
“才公子,茹君确实倾心于你,但请公子能够别再这样轻浮,若是一再如此当做儿戏,小女子宁可孤独终老。天色不早了,公子些歇息,明日你还要去乡间奔波劳累。”苏茹君说完便是伤心离去了。
哎呀妈呀,我才梓没偷鸡摸狗啊,媳妇儿要摆我脸色。他看着苏小姐渐渐消失在夜色里,回忆起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确实自身太过随意无耻下流,“哎这个纯洁的时代,还是不太适合我这么时尚前卫的男子啊,罢了,还是收敛一点,免得被口水淹死了。”
翌日清晨,他走之前来到苏茹君门外,敲了半天,却无一人回应。苏穆这才告知他,人去京城拜访林婉仪去了,西厢离京城相隔两个郡县,这一去一回,怕是十天半个月回不来了。
无奈啊无奈,他收拾好行装出发,前往南湖村来趟‘变形记’。此行与往常一样,在苏大人的陪同下,路上也没那么无聊,他打听着京城之事,又计划着嫁接一事解决后,就去京城找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