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黑玉兰不敢打赌,因为她没有把握一掌劈死他,看他表情绝对能做得到,怎么办?认输?不可能!
“我,我,你耍无赖。”黑玉兰急羞的语无伦次。
才梓越发淫荡的笑起来,“你也可以无赖呀,要不你躺地上,我在上面,保证爽死你。”
黑玉兰快哭了,要是提前知道这人已经无耻到这种毁天灭地的地步,她方才一开始就该直攻他死门,后悔啊,后悔。
“砸他,拯救女性尊严。”
“对,砸他。”台下有些看不下去的人找来一些蔬菜,一个劲的砸他。
结果,不知是哪个天杀的扔了些黄瓜过来,才梓撇眼一看,“嘿嘿——”他有了淫荡的想法,“呐,你把这条黄瓜拿着,再把这条黄瓜拿着,往后退五步,我俩重新比试如何?”
黑玉兰同意了,巴不得逃脱他的魔爪。说着两人就按照约定各退五步,黑玉兰一手握一条黄瓜就在五步外,这回一定要用轻功,不能让他抓住腿了。
才梓大声宣布,“等等,中场休息。”
他说完就从怀里掏出铅笔来,又从台子后方拿了张白纸过来,将方才黑玉兰两手握黄瓜的姿势神态直接画上了。
“你还比不比,在画什么!”黑玉兰不明疑惑道,手中的黄瓜向空中抛出又落入手中,真会玩。
“我有个想法,改天我会打造两根纯银(淫)的黄瓜送与你,我将它命名为黑玉兰棒,女生杀手,女人第二夫。”
黑玉兰直接拒绝,“谁要你送我东西,我才不要。”
楼阁上。
“妹妹,你,你,你怎么会倾心他这种男子呀?太,太——”林婉仪词穷了,简直不敢相信,但是她懂这么多,至今任然是个谜。
而苏小姐此时羞答答的玫瑰羞答答的花,红透半边天,“我,我,我不知道他竟然比我想象的还要下流,我不想嫁了……”
而苏大人欲哭无泪,“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君儿啊,怎么办呀”
第三场上半场比武因淫荡的才梓,台下学子们群起而攻之,谁知他不但没有感觉不妥,反以为傲,生活真是需要太多调味料。
下半场比武即将来临,“黑姑娘,在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此时台下学子们无法忍受了,“你们还打不打啊?”
“对啊,快点打啊。”
“你行你上啊——”才梓指了指最吵的那位白衣学子,那人瞬间闭上了嘴,接着他缓缓叹了口气,随后将手里的素描画抖了抖递于黑玉兰手中,“实不相瞒,你爹已经将你许配于我。”
“淫贼,胡说八道!”黑玉兰捧起画像,背面几个小字映入眼帘:你已经暴露了,再不撤退后果很严重。
“哈哈……黑姑娘,你爹早就走了,难道你们青玉教昨晚的情报员,都逛窑子去了吗?”
黑玉兰气急之下将手中的画像揉成一团,袖中长剑划出,刺眼的寒光刺痛眼眸,“那个畜生不是我爹,既然他已不在,那我今天就杀了你!”
长剑一出,以此为暗号,瞬间四周黑衣人陆陆续续飞进了苏府,寻找皇上所在位置。
才梓惊出了冷汗,方才比武没被割掉,真是老天保佑啊,而且黑玉兰这袖子里居然还可以藏这么长的剑,多啦a梦吗?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寒光剑刃犹如那游动的毒蛇般,分秒逼近他而去,这黑玉兰是真动了杀心。
骤时,两名便衣侍卫来到他身边护卫,那是昨晚与老爷子好不容易讨要的护身符,此刻排上了用场。
黑玉兰剑刃“咔”的一声被两名侍卫大刀挡住,他们厮杀着,刀光剑影不进不退,只觉得耳根生痛。那台下学子们见况纷纷逃散而去,就像鬼子进村似的,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他抱着手在一旁欣赏黑玉兰,此时她犹如那细脚伶仃原地转圈的圆规一样,躲避对手的攻击,每个动作都极其优美,那盈盈一握的小腰,那随风飞扬的秀发,那滴水芙蓉的俏脸,若是伤及分毫,岂不天诛地灭。
“两位大哥,莫要伤着我媳妇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