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陶桃眼里的惊讶,徐清璐浅浅一笑道:“如何?是不是觉得太过相像?所以在外行走切记不要露出真容!”
“为何?”
徐清璐摇摇头,心情有些沉重的说:“四年前义父匆匆把我和清木送回这里,让我们没有得到他的许可不可前往圣城寻找他。回这里的路上,义父还不许我们四处张望,说是有人跟着。”
“我们姐弟俩回到这里就没有出过山庄,得知义父他们出事时已经是半年之后了。想起义父的嘱咐,我们愣是在山庄里待了三年。出去的话也是前往禁灵之地历练,就想着强大自己,然后寻找义父。”
“可知当初究竟为何?”
“各种传闻都有,不知道究竟为何。半年前山庄来了一个人,说是来送信的。我也是从他送来的信中得知二哥带着瑾儿和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去寻清秀姐姐了。”
陶桃一听就知道这“狼心狗肺的东西”说的是谁,只是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还是问了出来:“谁狼心狗肺?”
徐清璐冷冷一笑道:“还能有谁?就是徐烷俊那个死小子。”
说到徐烷俊,徐清璐好似想到了什么,忽然看向陶桃:“知道那伪君子如何知道清秀姐姐还活着吗?呵呵,竟然是徐烷俊那个小子说出去的,说起来就连我义父都不知道清秀姐姐还活着。”
“竟然是因为徐烷俊在他父亲的暗室里见到了清秀姐姐的命牌,一个只是有些裂痕的命牌。”
陶桃大惊,忙道:“命牌为何会在徐烷俊父亲的暗室?”
“徐烷俊的父亲徐清流不是义父的孩子,他是义父大哥的儿子。”
陶桃闻言,惊呼:“我嘞个擦!这特喵的咋越来越复杂啊?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呢…”
“知道那么多做啥,有些八卦还是少听为妙。小侄女,快说说,我清秀姐姐怎样?过的好不好?清林哥哥找到你们没有?”
“谁是你小侄女?我只是长得和你姐姐有些像而已…”
“切~~赶紧说说…”
陶桃傲娇的偏着脑袋说:“知道那么多做啥,你在圣地都好好的,他们还能不好?真是的…”
“嘿!你这丫头,咋就喜欢抬杠呢?”
“别岔开话题。你还没说那个送信的人是谁,人在哪里。”
“人就在山庄。要看看去?”
“嗯。”
一间普通的院落,一个人佝偻着背在擦拭着院子里的石桌石凳,不经意间一阵风吹过,好似有尘埃进了那人的眼睛,风一直吹着,他抬起手遮挡,陶桃咻的一下微微眯起了眼睛,一直看着那人。
徐清璐想开口说话,被陶桃眼疾手快拉住了,而后走到那人面前直视他。
见到陶桃,男子微微一愣,而后笑着弯腰道:“这位小姐…”
陶桃右手握住他的手腕,紧接着清冷声响起:“你为何扮做老人?来此究竟有何目的?让你送信的人是谁?在哪里?”
一连的问话,让那人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他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易容术竟然被人识破了。惊慌之后又是一脸的淡然,他本来就是送信而来,若是说目的,那就是保命,还有就是等待家主的召唤。
于是乎,他抬起头,平静的看着陶桃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今让我送信之人,他在光明殿。”
陶桃没有理会他说的话,而是顾自说着:“善易容,左手是六指,且能知道此处,对徐家无加害之心,恐怕阁下应该就是瑾儿的师父六指容吧。”
“六指容?”